嬴政拔出長劍:“他們只覺得朕治的這個天下不符合儒家思想,就要來駁斥朕,反對朕,宣傳對朕和大秦不利的事情!”
“他們是儒家麼?他們不過是打著儒家的名義,來危害大秦,蠶食大秦的腐儒!”
“父皇,不是這樣的。”扶蘇堅持道。
嬴政怒不可遏,他可以承受所有外人的不理解,哪怕是滿朝文武的大臣都心有怨言,他都不在乎。
可是,作為自己傾注所有心血卻培養的孩子,作為大秦未來的儲君,扶蘇竟然被儒家洗腦的這麼嚴重,現在都敢來三番五次的阻撓他,他怎能不怒?
“看吧,朕的兒子,到頭來站在了一群腐儒那!”
嬴政盯著扶蘇:“你和那些所謂的儒生都應該到長城邊上看了看,若是沒有長城,邊城的百姓會怎麼樣?!”
“你們遠居咸陽,之所以高枕無憂,之所以有那麼多時間來高談闊論,就是因為離邊境太遠了!”
“那些儒生不是口口聲聲說著仁義禮智信嘛,他們仁義,怎麼不去為天下的黎民修長城,怎麼不去參軍為國效力,為何只敢拿起筆撥弄風雲!”
“他們的禮就是一邊吃著大秦的糧食,享受著大秦將士的庇護,一邊在君王身後議論,在民間掀起輿論,不顧帝國安危麼?”
“他們的智,就是智在利用你來反對朕,可曾想過為大秦獻計?!”
“他們只知道反對朕修長城戍邊,可曾想過怎麼維護邊境安穩?”
“可笑的是,在這些儒生中,只怕很多人連長城都沒去過一次!”
“所謂信,連實地都不敢去看,拿起筆就駁斥這駁斥那的人,有什麼資格談信?”
“扶蘇,這就是你所謂的儒家,你到現在都看不清麼?”
嬴政坐在塌邊,擺了擺手:“你去找蒙恬戍邊去吧!”
“父皇……父皇!”
“請父皇下令,停止修長城!”
扶蘇被進門侍衛架了出去,口中依然唸叨著這些話。
在寢殿內只剩自己和趙高的時候,嬴政長嘆了一口氣,盡顯疲態。
“唉……”
“陛下?”
“你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