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畏懼的挑釁。
“你，你什麼時候變，變得。。”想說的話停在了嗓子眼，鳳羽意整個人都呆了，她想出去，奈何春樂提前關了。
“想出去啊？怎麼辦呢，我不想讓你出去。”
“鳳瑤，你，你要是不放我出去，等爹爹孃親來了，你，你就死定了。”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出這話，半大的姑娘哪見過這種世面。
“死定了？”鳳瑤冷笑，眉頭上挑，邪氣十足，“別那麼說，要是我會死，那你一定是在我前面死，信嗎？”
她沒再笑，嘴角抿成一條線，雙手放在膝蓋上，抬眸看著鳳羽意，沒有情緒的對上她的眼睛，冷得過分。
“你。”鳳羽意沒了話。
婢女看著鳳瑤，趁她不注意拉著鳳羽意推開春樂就往外走。
“呵。”鳳瑤沒在意，給個下馬威而已，以後還長著，她能慢慢跟他們玩，看誰玩得過誰。
回到羽閣的鳳羽意依舊膽戰心驚。
她愣愣的坐在梳妝檯前，以往她第一時間絕對會去告訴趙妍，但鳳瑤那番話出來，她遲遲猶豫該不該說。
“小姐，夫人來了。”
“娘，孃親來了？”話剛落，趙妍就從外面進來，雍容華貴的衣裳配上高貴的首飾，即使年過半百，也未看出幾分老態。
趙妍眼力極好，一看到鳳羽意就覺得不對，“羽兒，你的臉？”
“誰幹的？”
“夫人，是鳳瑤。”婢女率先出口告狀。
“鳳瑤？她，有那麼大能耐？”
婢女婉沉事無鉅細的說出下午發生的事，全程鳳羽意都沒插嘴。
“此事當真？”趙妍絲巾緊握，狐疑的在屋內走了一圈，曾鋒那小子不可能騙我，明明當時傳來信確實斷氣了。
她抬了抬頭，看見外面的夜色，臉驀得煞白。
“孃親，怎麼了？”半天沒得到趙妍回應，鳳羽意不由奇怪。
暫時不能將這事告訴羽兒。
“沒，沒事，看天色不早了，待會兒讓下人拿些藥去，消消腫，至於鳳瑤的事，孃親會搞清楚的。”
“嗯。”
夜空星星無幾，瑤仙閣已經陷入黑暗。
鳳瑤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完全沒有睡意，或許是認床，她望著天花板，眼珠一動沒動，直到酸澀了才眨了眨。
算了，既然睡不著就先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