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跟我說。”
“我真的沒事……你好好的幹嘛?你是看我剛才不說話,以為我有什麼事?”
陳月點點頭。
“唉,我看那男人說話很厲害的樣子,又看你說話很厲害,想起了那些年我因為不會說話被人擺道的事情。”
鳴兒:“小姐哪裡不會說話,我才不想小姐你油嘴滑舌、深不可測。”
“小妮子不用苦惱,每個人說話的方式不一樣。”
“明白,所以我一直沒有改過。也不知真的是我不會說話,還是我遇見的人對我有偏見。”
“不用在意,我們從來沒有覺得你說話有問題。”陳月道。
“只覺得你腦子有問題。”柳色新接了一句。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
笑著笑著,楊淨記起,有一次,那個被稱為母親的人誇表妹穿的衣服好看,貶低自己買的什麼醜衣服。只是第二天,自己將表妹的衣服穿回家,那個被稱為母親的人看著自己,滿臉嫌棄道:
娘嘞娘嘞,這件衣服醜死了,學學表妹咯。
她記得那個女人的嫌惡的表情,扭曲的嘴臉。
可惜她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
當時,她回了句:這是表妹昨天穿的衣服。
……
流霜從白沙的彎臂中抽出手,將耳邊的碎髮別到耳後,白沙很自然的將那隻手又夾到肘彎。
“不對,為何那人這樣淡定?”
白沙閱人無數,也見過無論何時何地都從容不迫的人。但直覺告訴他,剛剛那個人淡定過頭了。
二人回到原地,早已人去牆空。
“他們往那邊去了。”
“多謝。”
顧淵路過人間,察覺到楊淨他們留下的訊號,去找他們的路上,被一條從地面甩上來的繩子困住腳踝。
“抓住了。”
“你們是誰?”
“廢話少說,交出兩件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