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無需渡氣,自己的身體也擁有一個魔該有的基本素質。見來人是前些日見的狐狸,楊淨問道:“怎麼了?”
木郎一愣,將要長出的獠牙縮了回去。
“沒怎麼。”
“大半夜的出現在這裡,是有什麼事不好開口嗎?”
“沒有。”
“那你在這幹嘛?”
“非奸即盜。”
渾厚的男聲在耳邊炸響,嚇了楊淨一激靈。
“柳叔,你想嚇死我啊!”
陳月對木郎有一種不好預感,彼時沒有表現出來,一直察言觀色,防備著。
木郎見四人沒有他意,目中無人坐下,背靠樹幹,似乎身心俱疲。
譁!一堆火在木郎面前燃起,他感覺到一絲暖意,再次看向楊淨,似乎是想道謝又不好意思開口。
“受傷了,我給你上藥吧。”
陳月拉住楊淨的手,柳色新會意,拿過楊淨手裡的藥瓶,道:“我來。”
“人家是女孩子……”
二人尷尬,一個鬆了手,一個將藥瓶還了回去。
“小姐,還是我來吧。“
上藥時,鳴兒與木郎對了一眼,臉頰就飄來兩朵火燒雲。
鳴兒心道:這輩子沒有碰過男的,雖說是女兒身,但這男相也讓人浮想聯翩啊……
這孩子,跟在楊淨身邊這麼多年,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呆板封建的小丫鬟。
第二天清晨,楊淨還在睡,其他人早早起來。
直到太陽曬得灼熱,楊淨才睜開眼。
“小姐,去河邊洗漱吧。”
“好睏……”
木郎:“又不是凡人,這麼會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