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水來啦。”
紮了一個麻花辮的女孩一隻手拎水桶晃動的走過來,後面陸續的跟著神態各異的小女孩是她的妹妹們。
二妹雙手顫顫巍巍的拎著一桶,三妹四妹五妹合拎一桶,三個人一般模樣,要不是頭頂幾個沖天辮,雌雄莫辨。其中頭頂四個沖天辮的小人偷懶,捏著把柄邊緣假裝出力,面色從容。五妹察覺到異樣,自己那邊鬆了力,四妹的臉色越來越沉重扭曲。
最小的妹妹拿著小瓢,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半路殺出個小石子,哐噹一聲,那手上的瓢蓋在了四妹的頭頂,一桶水全灑了。
“哎呀,衣服弄溼了,快去屋裡換。”包娘邊說邊抱起六妹,檢查了手和臉,然後拍打她身上的灰塵。
三個小孩跑進屋裡換衣服,大姐任勞任怨的收拾躺在地上的瓢桶。
“孃親,吹吹。”
小女孩生出肉肉的完好無損的掌心,渴望孃親吹在掌心涼涼的風。
包娘捏了捏小女孩肉肉的臉,滿眼笑意。
突然,那笑意沉到了底,浮起濃濃的警惕。
大姐二姐連忙站在包娘前面,問道:“你們是誰?”
“你說。”楊淨胳膊肘捅了捅紅紅。
“你怎麼不說?”
“我不敢。”
“我也不擅長。”以前都是哥哥出面解決問題的。顧淵也是……
“那個……包娘吧。嗯……我們是,你還記得我們吧。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玉團團的去向。”
“不知。”
……
等到二人終於打聽到線索,已經月白風清了。
“兩個廢物,從凡人嘴裡得知一點東西竟然浪費一下午!”
二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楊淨:“別生氣嘛,最起碼我們問出來了嘛。”
“對呀對呀,”紅紅附和道。
“哪裡知道了!還要去找人。”
“哎呀,小事,只要去錢塘找到金藥醫就可以啦。包娘說了,金藥醫在錢塘還是挺有名的,一打聽就知道啦。”
“好了,你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