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道:“你也想要哥哥嗎?”
“嗯——”楊淨搖搖頭,“沒有什麼比使喚管教弟弟更爽的事情了。”
“……”
千滋百味迫使柳色新抬頭去釋放,萬分慟哭時,一滴水珠滴在額間,瞬間化開白霧。
“我悟了!我悟了!”
噗嗤一聲,楊淨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陳月問。
“我也不想。但那句話很好笑。他少說了大師兩字,要不然就是完全悟了。”
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下面的水倒流,旋渦越來越快,空間縮小,最後變成一道水柱衝破了冰面。
柳色新仰天痛苦的嚎叫一聲,那藤蔓從心口抽離,血液四濺,疼得他跪倒在冰面上。不多時,那傷口癒合了,只剩下隱隱的疼痛在心中。
“柳叔,有事沒?”
“沒事。”
陳月:“我們回到結冰的湖面了。”
楊淨:“那還不快跑,這冰面被我們衝出一個洞來,那群村民肯定找我們算賬。”
三人往洞口下望,一個巨大的眼睛正在望著他們。
那隻眼睛如同琉璃一樣有著光怪陸離的色彩,眼瞼上長著細長的“睫毛”,那“睫毛”頂端如蛇嘴一樣。
三個人快速的退離洞口,瘋狂的往岸上奔跑。
迎面的,又是被村民們追著的溫化夷他們。
“倒黴!換一邊跑!”楊淨道。
褐色的巖壁上,刻著兩行字——
天道無親,常與善人。
鳴兒不識字,就相當於沒有看見,直接一眼飄過。
紅紅:“天道無親,常與善人。這是什麼意思?”
顧淵也是一個對道家毫無好感且不懂的魔,想來也是那些道人的基本意思。“天說無親無故的人,經常和好人在一塊。”
“真的嗎?”紅紅和鳴兒一起問。
顧淵挑眉:“不信我?”
“相信。”鳴兒不瞭解顧淵,心裡只知道她不是凡人,便生出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無端信念。
對於顧淵肚子裡的油墨,紅紅一清二楚,當下就拆臺道:“你別亂扯好不好,誤人子弟。”
顧淵:“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既然問我,就得相信我。”
“我是在自言自語好嗎!根本沒有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