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小妹妹。”
兩張臉在眼前高興的看著自己,說話的是一個扎著小女孩丸子頭的姐姐。
小女孩知道,自己這是被兩個好心人救了。可是……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
“薊。”
“什麼薊呀?”
“孃親說是一種紫色的花。”
“哦~北京古名薊城的薊呀。”
“小姐,北京是什麼?”
“一個地方啦……這不是重點。小妹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還能睜開眼說話,已經感覺很好了。“身上不那麼痛了。”
鳴兒驚喜道:“小姐,你太神了吧!真厲害。”
“沒有沒有,這種治療是很不嚴謹的,我也是碰運氣。我只是知道這東西大概有用。”
“小姐我越來越崇拜你了。”
“哈哈哈,我厲害吧。”有的人不能誇。
一週過去了,小女孩能下床走走,吃點清淡的飲食,身上的面板雖然沒痊癒,但潰爛已經停止,嘴唇上的泡消掉了。
“薊妹妹,要帶上口罩喲。”
“這上面有茶葉的苦味。”
“很好聞呀,出門要戴著哦。”
“小姐,用茶葉浸泡的布真的能夠防病菌嗎?”
“茶葉裡具有抗菌的物質,至於防不妨這個,我也不知道。反正,戴著總比不戴強。”
整個人彷彿掉進了冰窖,一股冷氣從內而外的侵蝕五臟六腑和四肢。發病間歇,陳月豎起耳朵聽門外的動靜,好像期望什麼人能出現。
到了晚上,陳月問:“庚巳,今日可有什麼人來?”
“沒有。聽說主人感染了瘟疫,老爺都多日沒有人拜訪了。”
“秦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