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玄清卻沒有給我解釋,而是直接將我拉了過去。
只是他剛將拉到色棺前,我的手還沒來得及觸碰到桌案。一道雪白的身影便出現擋在了我們的面前。
許玄清見此,似著急了,“神君,你知道的我不會傷害丫頭。她是……”
我是什麼?
白喪女?還是秦家女?
可惜後面的話許玄清卻沒有接著往下說了。
倒是白華接過話茬:“本君知道,只是此事本君可以做。”
“對對對。”許玄清立馬就換了一副臉,彷彿我是燙手山芋般,毫不猶豫的就將我拋給了白華:“是老頭我老糊塗了,神君要是願意做此事,自然是頂好的。”
這……
我回頭看著已經躲的三丈遠的許玄清,真是久違了啊。
上次有這種被賣掉的感覺,還是在我跟白華的婚宴上,當時許玄清也是巴不得將我踹出去。
只是我沒想到時隔許久,竟還能看到他如此狗腿的笑容。
“棠棠,凝神。”就在我思緒亂飛,暗罵許玄清不夠義氣的時候。突然白華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這一聲不大,但極具威壓。
就連對他“無知無感”的我,都忍不住身板挺直,趕忙收斂了思緒。
“我該怎麼做?”我抬頭一臉懵懂的看著他。
不知故意賣萌,是我當真全然不知道要做什麼。
“很簡單,你握住我的手就好。”白華言語溫柔的說道。
無論他對旁人多麼冷冽,對我永遠都是溫柔的,或者說白華的本質其實就是溫柔的。
只是現在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所以我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手。
應龍卻皺眉“哼”了一聲,但對上白華的眸子,他最終還是將想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
所以他們這又是有什麼瞞著我嗎?
我十分不解。
“會有點痛,但很快就好。”白華再度開口。
我依舊點頭。
只是本來我以為會有多大一個傷口,誰曾想白華只是將我的食指劃破了一點。甚至比上次用鎮生符的時候傷口還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