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有財原本還想要再催死掙扎下,可看著全村人虎視眈眈的目光。
他最終不得不開口:“是,她確實是壯嶺的奶孃,不過她是怎麼死的我並不清楚,在一年多以前她就已經離開了。”
他這明顯就是在撒謊!
可這一點點的逼問也不是辦法啊,就在我愁眉不展的時候。
白華卻看著我笑了笑,“別擔心,我有辦法。”
他這話說的極小聲,所以除了我以外張家村的人,並沒有聽到。
而正當張家村的人疑問他剛說什麼的時候,豈料,白華竟主動開口道:“諸位,之前我就說過鎮生符是有時效的。而這棺材分明就是被張村長奶孃帶人抬走的。所以是不是該略盡綿薄之力了?”
隨後,應龍也道:“當然諸位不盡力也沒關係,大不了我們就一起死。早死早投胎。”
白華的話本來就說的張家村人蠢蠢欲動,加上應龍這句話。
張家村人立馬就將張有財圍了起來。也不管什麼村長不村長,所有人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起初他們的話還算客氣,只是讓張有財將實情說出來。
可話到最後整個畫風都變了。
“張有財,你想死我們還不想死呢。那個奶孃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以為我們不清楚嗎?”
“沒錯,張有財,我看那婆娘就是死不瞑目來找你報仇。這都是你的事,可別想扯上我們全村人!”
“就是張有財,你兒子可在我們手上,你想清楚了。”
看著吵的雞飛狗跳的一幕,和有些人甚至都拿著利器靠近昏迷不醒的張壯嶺了。
我不免有些覺得好笑:“神君,之前就說張家村的人未必無辜,現在看來還真是如此。”
“只要你不覺得我心機深重就好。”白華有些無奈的回道。
聽到他這話,我愣了愣,不知該說什麼。
也就是在同時一時刻,張家村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白……秦姑娘,我們已經知道那口黑棺材被藏在什麼地方了?”
見他們突然改口,我冷笑了下:“一個名字而已,你們若是想叫我白喪女也沒關係,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離開這。”
關於此事我並沒有撒謊,只不過他們要離開的是張家村,我要離開的是張家村和尚河村。
“嗯嗯,只是一個名字而已,我們之前也並無惡意。”張家村的人笑著解釋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