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華並沒有回答應龍,他只是將我們都拉到一旁,而後竟和言語色的跟那幾個張家村的人說:“你們稍等下,我跟他們解釋兩句。”
“很快就好。”
聽到白華這話,張家村那幾個人沒什麼反應,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
我、張丁香、許玄清,就連應龍也是隨之一愣。
“你何時見過他怎麼耐心又和善了?”我咂舌的問道。
許玄清搖了搖頭,應龍也隨之搖頭。
唯有張丁香回了句:“秦棠棠,神君對你也有這麼耐心和善。”
我正想要反駁張丁香,沒曾想,剛剛還搖頭的許玄清跟應龍,竟齊刷刷的點了點頭。
所以,他們仨這是齊聲跟唱反調?
還是合夥拿我涮開心?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深究此事,白華的聲音便從我身後傳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沒什麼,神君,請你給出合理的解釋。”應龍神色微涼道。
聽到應龍這話,我心中舒爽了些。
不得不說一致對外這點,應龍做的還不錯。
可我讚許的眼神剛剛投去,應龍便毫不客氣回了我一個——我們才不是一隊人的眼色。
見此我還能說什麼,只能興怯怯收回了目光。
“這棺材已經不再冒紅色水蛭了,你們沒發現嗎?”這時,白華的回答也傳了過來。
聽他這麼一說,我們一眾人才將目光投向棺材。
發現當真,不知什麼時候這口黑棺材,竟真的不再冒紅色水蛭,之前出來的那些紅色水蛭也大多被踩得踩死,曬得曬死了。
所以這東西怕曬?
還怎麼好消滅?
那之前村口,和不久前劉嬸身上那些是怎麼回事?
“抬走棺材也是治標不治本,與其我們費盡心思調查,倒不如讓他們自己告訴我們。”見我們眾人都沒說話了,白華又道。
他這話都的很有道理,但可能嗎?
我不信。
應龍顯然也不信。
但張丁香卻道:“我覺得神君說的對,秦棠棠,許道長,我們應該聽她的。”
“他說什麼都對。”我沒好氣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