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在風中抓住木頭削,還有削刻出不同的花樣來。在地上隨意抓蛇起來削,簡直就太易如反掌了。
所以我很快將面前削出一條血路來。
許玄清、白華、應龍,張丁香皆是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我卻用手抹了一把臉,喊道:“看什麼啊,快走啊。”
難不成我們真要在這喂蛇嗎?
被我喊了這麼一嗓子,他們才回過神來。有了這麼一條血路,白華跑著我立馬飛身而去。
應龍,許玄清,張丁香緊隨其後。
在凌空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二叔。發現他此刻不但是眼睛變成了蛇瞳,就連腦袋後面也長出了一個巨大的蛇頭。
那蛇頭就磕著他的腦袋長的,就像是一個連體嬰一般。
看的這詭異的一幕,我嚇得當即回頭。
我們跑了很遠,才擺脫掉了那些蛇,但同時我們也卻不敢再呆在明顯的地方。而是往村子裡的後山上走去。
希望可以接著樹林先將我們幾人的蹤影暫時隱蔽起來。
“秦棠棠,你可以啊。還真是深藏不露。”先說話的是應龍,之前他化作蛇身通體漆黑還瞧不出來。
如今他再度變成了人,一身黑袍皆被咬的破破爛爛不說。身上還多處滲血,看起來可謂十分狼狽。
“我當時也被逼急了,而且我之前是挺怕蛇的。也不知道這個法子還可以用來削蛇。”我如實的說道。
隨後將目光投向了其他人,才發現不止應龍。
白華、許玄清、甚至連張丁香身上也是多處受傷,相比起來唯有被白華護著的我,身上沒有傷。
只是一雙手十分的血淋淋。
“你受傷了?”跟他們的好奇不同,白華看著我一雙血手,擔憂的問道。
“不是我的血。”我趕忙想要抹掉手上的血,但卻發現越折騰越血呼啦撒。索性不再亂動,“這些都是那些蛇身上的血。”
而後,我怕他們誤會,還特意說了一遍,我之所以會削蛇。是因為從小就被我爹叫削木頭雕刻緣故。
“哦?”許玄清聽完後,發出了疑問:“丫頭據我所知,木雕工是要練習削木頭沒錯。但卻從來沒有聽過在風中練習削木。而且我觀察你用竹籤好像特別順手是嗎?”
“嗯,我爹一直都是讓我用細長的竹籤練習。跟剛才撿的那隻差不多吧。”我想了想,認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