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口?”許玄清搖了搖頭,“不對,不該是這個數。”
“那該是多少?”
雖然我沒把握精確到戶,但應該也不會差太多吧。
可惜,許玄清卻不再回應我,而是灑一把米,在村門口隨後才道:“從這米上踏過去,我們先進村再說。”
從米上走過去,為什麼?
許玄清並沒有回應我的問題,他好似沒聽到一樣。只是抬頭看了看日照催促我快些走。
這老頭,剛剛讓我且慢不需進村,現在又讓我快些走。
別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琢磨不透。
我瞧著他這老頭心也是海底針啊。
不過這話,我只敢在心裡想,面上我並不敢表現出來。而是聽著他的話,從米上踏了過去進入了村子裡。
入村後,我按照許玄清的要求,先帶他來到了河邊。也就是當初我被二叔他們丟入黑金棺,鎮河的地方,可奇怪的是黑金棺不見了。
那條巨大無比的黑色蟒蛇也不見了。
甚至於我小聲的喊了幾句,“應龍,你在哪嗎?”
也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真是奇了怪了,我走之前明明見到黑金棺浮在水面上的啊。難不成是白華和張丁香,將黑金棺給毀了?
跟我的著急不同,許玄清先是打量了下四周的環境,才幽幽道:“有水自西流來向東去,東面又可看到長流及九曲的河渠,後面地勢高又走勢綿遠,居此地之人兒孫順昌且農桑歲歲豐收,難怪尚河村如此富饒。”
雖然許玄清說的話,我聽不太懂,但大概意思還是明白的。
所以我忍不住嘀咕了句:“又是這條河,為什麼你們都覺得這條河好呢。”
“我們?”許玄清皺眉:“除了老夫,還有誰說這條河好?”
“應龍啊。”我如實的說道:“他倒不是說這條河好,他是說秦家村崇尚大河,因為沒有這條河,就沒有現在的秦家村。”
我認真的重複了一遍,應龍當時的原話。
豈料,許玄清聽到這話後,神色竟驟然大變:“糟了!丫頭,你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