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們二人牽著手就準備離開了。
起初古迎春還能坐的住,可當她看到我們真的離開後,並且不打算回頭的時候,古迎春終是站了起來:“神君,白喪女異想天開,你也跟著她胡鬧嗎?貪婪之棺雖然開啟了,可陳家村這麼多人的問題沒有解決。貪婪之棺中的線索沒有找到,尚河村怎麼可能突然解開封印。”
“牽一髮則動全身,這麼簡單的道理,神君不會不明白吧。”
古迎春這話的意思,我多少還是明白的。
張家村,陳家村,乃至尚河村,它們必然是存在關聯。
而且她說的也對,陳家村的人問題沒有解決,我們應該是進不了尚河村的。
但……
“白華,不去看看怎麼知道呢。萬一就可以進去了呢。”我故意說著反話道。
“真是愚不可及!”古迎春聽著我的話,氣得臉色發白。
許玄清倒是從我的神色裡看出了一絲端倪,改口道:“當然,丫頭說的這種可能性也是有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他這話一出,古迎春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
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應龍,忍不住笑道:“古少主,求人也該有個求人的態度。你這樣我若是秦棠棠,也不會幫你。”
無疑應龍這話算是,將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扯了下來。
沒錯,我就是在等古迎春開口求我,雖然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幫助陳家村的人。
但白華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如果此事我不幫忙,單憑他們是解決不了的。
既然如此,這個時候我不翹尾巴,更待何時?
可古迎春當真會如此乖乖就範?
好似並沒有。
她先是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看了一眼,然後才道:“白喪女,你也是在等我開口求你對嗎?”
對此我一言不發。
既不反對,也不贊同,其實倒也無需用到求,只是希望古迎春在態度上能對我好點就成。畢竟我們秦家欠應龍的,欠白華的,卻從未欠過他們古傢什麼。
可誰曾想見我沒有回應,古迎春非但沒有消氣,反倒是惱羞成怒道:“風古宗的所有弟子聽令!折風、斷雨輩的所有弟子全部出動,務必將陳家村已經鼠化的人全部殺掉。剩下的鼠化並不徹底的交給外面的驚雷輩弟子處理。”
什麼?!
風古宗這次來了那麼多人。
除了折風、斷雨,竟然連驚雷輩也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