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華跟皓帝老人見面的地方就不算太遠。
加之我又走的很急,所以沒過多久我們便回到了住所。
“丫頭,你走慢點就算心裡有氣,你也得注意身子。”跟在我身後的許玄清開口說道。
現在沒了白華,也沒了皓帝老人,我交流起來也不必那般束手束腳。
“老頭,白華跟皓帝老人見過幾次了?不,他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見過了?”我全然沒有理會許玄清的叮囑,而是直接將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
就剛才白華跟皓帝老人的樣子,絕對不是第一次見面。
“我們知道的有四次。”許玄清看了看我,最終如實道:“不過前兩次都是師父親自跟蹤的。我只參與了第三和今天這次。”
“那許宗主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了嗎?”
如果是許天親自出馬,肯定跟我和許玄清不同。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許玄清竟然沉默了。
他就這樣毫無徵兆的閉上嘴不說話了。
“老頭,我不逼你。只是白華應該也不會跟皓帝老人徹夜長談。”我目光盯著許玄清直言道:“而有白華在,你包括所有玄門的人,想要跟我說點什麼恐怕不容易。”
所以現在算是他告訴我真相的唯一機會了。
當然如果他不願意把握。或者說不想讓我知道真相,那我也無所謂。
“丫頭,你什麼時候變得會威脅人了。”許玄清聽著我這話,不免有些扶額頭疼。
我卻是慢慢悠悠的回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丫頭,你……”
“罷了。 ”最終許玄清搖了搖頭:“說不過你,對,反正你所有的缺點所有不好的,都是跟我跟朝天宗學的成了吧。反正跟神君沒關係。”
原本許玄清只是開玩笑的話,但卻在說出最後這話後,我和他都沉默了。
“老頭,你說吧。許宗主到底聽到了些什麼。”最終還是我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師父也不敢靠太近,只聽到些隻言片語。說是神君讓皓帝老人放心,困龍棺最終還是掌握在他手上。”許玄清開口道。
“為什麼?”我皺眉:“困龍棺不是一直都在我父母手上嗎。”
怎麼會掌握在白華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