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白華並沒有再羅嗦,而是直接將一道金光打入了弓業的體內。
隨後弓業整個人便開始抽搐起來,起初他還能勉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非但越發難受了不說。
身體也逐漸還是呈現一種詭異的扭曲狀。
彷彿此刻的他不是一人,而是一條蛇。
蛇,又是蛇!
看著疼的在地上到處亂竄越來越像蛇的弓業,我剛忍不住開口想要詢問白華剛剛對他做了什麼。
沒曾想我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弓業卻搶先了一步:“白華,你到底在我體內注入了什麼東西?你堂堂神君也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當真好嗎?”
“你就不怕世人恥笑嗎?”
“挺怕的。”誰曾想白華竟如此回應。
聽到他這話,別說弓業了,連我也忍不住抬頭一臉詫異的望向他。
弓業更是愣了愣才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跟弓業的焦灼不同,白華很是淡然道:“就是字面意思,我挺怕你出去到處亂說。所以這東西一旦入了你的體內,你多半是活不了。當然也有可能你意識力很強,能熬下去不過最終都會變得瘋瘋癲癲。如此一來你覺得還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
白華從頭到尾都沒說他到底放了什麼東西進弓業的體內。
我在外面用法術看了一圈,也沒看出端倪來。
原本,我以為按照弓業的性子肯定會立馬就反駁白華,甚至還會恥笑他威脅自己。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聽完白華的話後。
弓業臉上的血色竟以肉眼可擊的速度褪去,隨後他更是伸手指向白華道:“你,你,將那個東西注入我體內了?”
那個東西是什麼?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反問,弓業便自顧自的搖頭:“不,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這時,白華才不疾不徐的開口道:“怎麼不可能,你別忘記了秦慕至今都還在我們手上。你覺得憑藉我的身份,想要接近秦慕很難嗎?”
聽到白華這話,弓業像是一瞬間被人抽走了生氣一般。
當即淒厲無比的大聲哀嚎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立馬用手想要將喉嚨中的東西給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