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信,我們就沒辦法了?
顯然並不是。
這不,古迎春聽到秦慕這話後,當即大笑道:“秦慕姑娘,我覺得你這話說的對,咱們在這費口舌之爭有什麼用。時間寶貴不如我們直入主題吧。”
古迎春在說,我則是暗中細心關注著秦慕的一舉一動。
當我發現她不似表面這般無感,而是聽到這話時眉梢眼底都帶著顫抖,我這才趕忙朝古迎春和許天使了個眼色。
兩人也很快給我回了一記眼神。
隨後許天道:“龍神話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不如我也直說了吧。”
“許宗主,想要說什麼?”應龍皺眉道。
秦慕雖未說話,目光也警惕的投向了許天。
“弓業的下落我們是一定要知道的,而逼問的方式無外乎就是嚴刑拷打。雖然龍神可能覺得我們已經拷打了,但事實上我們並沒有。所以……”許天在關鍵時刻停住了,抬眸望向了應龍。
他比應龍稍微要矮一些,所以兩人之間嚴格來說算不上平視。
不過此刻不知是因為心中無禮,還是其他原因明明該居高臨下的應龍,反而顯得目光矮了一寸,倒是許天身軀筆直氣勢如虹。
“許宗主,請明言。”應龍回道。
許天聽到他這話,再不磨蹭,而是直言不諱道:“普通的拷打已不具意義,而且場面也太難看。所以直接踢骨吧,先送左邊開始。六根為止什麼時候說,什麼時候停。”
“龍神,你看如何?”
應龍沒接話,古迎春倒是點了點頭:“我看成,畢竟咱們秦慕姑娘也非常人,是該用點非常手段。”
“秦姑娘,你覺得?”估摸著是應龍,遲遲不答應,許天決定採用少數服從多數的辦法。
我猶豫片刻,最終點頭:“問到弓業的下落至關重要,而且她對我們也沒留情,我看這辦法也成。”
頓了頓,我又想到了什麼問道:“不過許宗主,剔骨真的疼嗎?她會不會能熬得住?”
問這話的時候,我故作一臉天真。
實則……
“放心吧,秦棠棠你是不知道,我們玄門剔骨那可跟你們普通人不同。”古迎春瞭然的接過話:“疼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對那些有修為的人,會有致命的打擊。剔完骨基本一身修為也就廢了。到時候秦慕再想欺負咱倆,那就沒可能了。”
“是吧,那確實不錯。”我故作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