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跑出院子的時候,竟然看到應龍秦慕。
隨之而來的還有黃攻玉和古迎春,以及其他風古宗的人。
這是……
弓業帶人打上門了?
還是蛇棺出爾反爾,又現身挑釁來了?
一路上我想了許許多多種可能性,但當我們跑到了尚河村的村口,來到了界碑前。
我看到的卻是一個……
“你是?”
看著眼前這個年紀跟我差不多,長得普普通通,還顯得有些青澀的男孩我有些愣住。
他不像是尚河村的人。
再說了現在尚河村哪還有人啊,都是看起來像人,實則早已成了屍壺的非人。
“你就是秦棠棠吧。”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少年看起來不大,聲音卻分外的沉。
不是那種很難聽而沙啞的老沉。
而是很恬淡很沉靜的感覺,就像是一口井水,孜孜不倦的滋養了許多人,但那口井卻從不張揚還十分低調。
“你好,我叫許天。”男孩伸出手,朝我笑著自我介紹道。
許……天……
“你是?”我有些不太敢確認,他是不是我心中想的那個身份。
而這次的你是,跟上次卻截然不同。
“許宗主,好久不見。”最終還是白華開口,確定了我的猜想。
“神君,別來無恙。”許天微微一笑:“秦姑娘,我是朝天宗的宗主,許玄清是我派來的。”
“許宗主。”黃攻玉看著來人點了點頭。
古迎春也隨之一笑:“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許宗主,真是不容易。”
古迎春這話說的奇怪,讓我不免對眼前的許天多看了幾眼。
只可惜我這肉眼凡胎也看不出了什麼特別來。
只是順著古迎春的話,問道:“許宗主,你是怎麼進尚河村的?”
之前我們的確是可以進入尚河村,但後面其他玄門的人又進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