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太大,我無權做主。
加之當年弓業傷害的人也不是我,我更加沒權力替他人原諒。
所以我非但往後退了一步,還抬頭望向白華跟應龍道:“我就是個普通人,他口中說的那些真相我並不在乎。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無需因為我而手下留情。”
“秦棠棠。”弓業沒想到我會如此說,聽到這話後一臉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彷彿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對此我卻視而不見,百年前他就聯合秦家人利用了秦慕一次。
這次我絕不會讓他再利用我。
“那你父母呢?難道你業不想要見他們嗎?”見我還是繃著臉沒說話,弓業循循善誘道:“如果不進入尚河村,你永遠也不可能見到你父母。”
“而你們……”弓業目光一轉,望向許玄清跟古迎春,“也永遠不可能找到困龍棺。而且我還得提醒你們一句,找不到可不代表事情就結束了。”
威脅,這是我見過最簡單直白的威脅。
而且個個恰到好處,我想要找到自己的下落不明的父母。
許玄清跟古迎春他們到來,就是為了尋找困龍棺。
所以……
“先生,做了你多年的學生,我真是從未發現你最擅長的原來是拿捏人心。”我抬眸看著弓業冷聲道。
此刻他依舊被白華召來的佛鐘給困著,完全走不出來。
明明該處於弱勢的他,看起來像是跟處於強勢的我們,位置徹底來了個顛倒。
“我可以饒你一命。”白華終於開口了。
只是他這回答未免也太過乾脆了些。
就連應龍都忍不住皺眉:“神君,你我苦心佈下這麼大一個天羅地網,難道你就這樣將他放了?”
什麼?
他們苦心佈下的天羅地網。
這是什麼意思?
古迎春也是倏地抬頭,難以置信:“應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古少主還不明白嗎。”應龍嘲諷一笑,大有一副說清楚就說清楚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