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鈴蘭是附近月神殿的弟子,一次偶然與江祿相識,此後便被他窮追不捨,幾番騷擾。
此次她聽聞居幽山有異寶出世,便打算去看看,竟不知怎麼被江祿得了行蹤,被他在此地埋伏,不過還好被他們救了去,不然她就死在這裡了。
她此刻看到江祿五花大綁的樣子,一時竟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他是斷月宮的人,江離很是護犢,若是被他發現自己的弟子被人給殺了,到時候我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鈴蘭面露嘲諷,心下很是無奈,自己的命可以被別人隨意踐踏,但別人的命她還要百般顧忌,這就是強者為尊的世界。
“那就這樣把他給放了?”靜萱一臉不憤,看著躺在地上的江祿滿臉鄙恨,此人竟如此無賴噁心。
她靜萱才不怕什麼斷月宮殘月宮,管他是誰的人,若是惹了她,天皇老子的人她也不怕。
“當然不行!”蘇青擲地有聲,她平生最痛恨此人,若是鈴蘭沒有增加修為的丹藥,他們今日也沒路過此地,想來便被他得手了吧。
這在現世,那可是人人喊打的。
“若是他身上沒有印記還好,一旦有強者留下的印記,只要他一死我們便會被發現。”秦生在一旁開口說道,他們倒無所謂,只是鈴蘭就不一樣了。
“那就把他給閹了,然後再挑了他的靈根,毀了他的識海,讓他精神錯亂,一輩子瘋瘋癲癲,想來那江離也找不到是誰做的。”
蘇青一開口驚嚇到眾人,她竟然想出如此殘酷的刑法,這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要可怕。
蘇青連忙朝眾人擠弄眼睛,又朝地上的江祿努努嘴,他們頓時反應過來。
秦生忙咳了兩聲,大聲說道,“我覺得師妹說得對,那就把他給閹了吧。”
靜萱也笑著說道,“正好我習得一種秘法,能神不知鬼不覺毀了修士的識海,一點都不痛,剛好可以拿來練練手呢。”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江祿早就已經醒了,本來他還打算暗中觀望,哪知他們竟在商量如何解決他,一聽說要把他給閹了,只覺襠下一緊。
又聽他們說竟要毀了他的識海,只覺腦仁一疼,這些人太可惡了,簡直比他還要歹毒。
頓時他裝不下去了,呻吟出聲,“嘶——好痛,你們是誰?這裡是哪裡?鈴蘭!你讓他們放了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對你做什麼了!”
眾人瞧著他像是演戲一般,一開口竟演了全套,倒是有些像模像樣。
鈴蘭厭惡地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會信嗎?倒不如還是直接把你給閹了省事兒。”
“別別別!我錯了姑奶奶!”江祿此時胸腔一陣翻湧,但他也顧不上這些,還是保命要緊。
本來之前就傷得不輕,不過還好有師傅的秘門法器替他擋了下來,不然此刻他早已沒命。
“我發誓!我發誓以後絕不會再做任何傷害鈴蘭的事,若有違背道心有損,永不晉升!”
看來是真的嚇到他了,竟當場發起毒誓來。
鈴蘭聞言還是輕蔑一笑,“你們斷月宮的人還怕道心有損吶?雙修的法子使得得心應手,想來別的邪魔歪法也做得不少吧。”
江祿欲哭無淚,只喊冤枉,世人對他們斷月宮總是帶有偏見,只以為他們是邪魔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