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幾把刀架在張本和左川的脖子上。
其他的爪牙反水的反水,束手待斃的等著,不敢動彈。
左川急咳了幾聲,哼道:“你們這些刁民,敢衝擊府衙,誅滅九族的罪過,哎呦, 你,你是誰……?”
他話沒說完,被衝過來的王住兒扇了一巴掌,啐了一口。
王住兒暗笑:瑪德,打大官就是爽。威寧侯佔了上風,正好是表現的時候,他森然一笑,說道:“刁民?我呸, 你犯上作亂, 想要謀劃侯爺,咱們百姓看不過去了,通判大人,你想要侯爺的命,也得問問咱老百姓答不答應。”
“不答應,不答應!”百姓齊齊道。
左川大驚,變色道:“威寧侯,你勾結亂民,要造反嗎?”
陳遠正色斥責:“官民一體,百姓愛戴我,什麼時候變成我要造反了,左大人,在你的眼裡,百姓一文不值, 可你往上數三代,不還是平民百姓嗎?你一口一個刁民,不是罵你祖宗?”
“你, 你——”左川張口結舌,又掙扎道,“陳遠,你只是威寧侯,轄區在膠東,無權抓捕我,你無權,我要參你一本!”
王住兒哼了一聲,一腳踢在他腹部,疼得他齜牙咧嘴。陰陽怪氣地道:“侯爺沒權抓你,咱們百姓也沒抓你啊,你看,我抓你了嗎?”他攤開雙手,眨眨眼,“我只是讓人用刀駕著你,踢你而已,沒抓你啊,大家可以作證, 我手沒碰你啊。”
許多人頓時笑倒一片。
左川臉色漲紅,鐵青一片。
“他們沒權,我有權嗎?”外面, 傳來沉著的聲音。
大家往外看,就見一群錦衣衛分開人群,將百姓們撥開,將左川和張本控制起來。
“大人,我們是冤枉的,是威寧侯指使刁民衝擊府衙——”張本還沒有放棄。
袁彬呵呵道:“是非曲直,大堂上說吧,本使奉陛下的旨意,只要查明真相。”
大局已定,陳遠和袁彬對視一眼,互相點頭,才鬆了一口氣,想要去看受傷的唐賽兒,卻見佳人已不在,焦急的問耿採若:“唐——她人呢?”
“走了。”耿採若淡淡道。
“啊?可是她受了傷?”陳遠擔心。而且還有個問題要問,剛才她說,接回衝兒,是什麼意思。
耿採若壓低聲音:“正是因為受傷,才要離開去治傷啊,袁大人在此,她也不好出現,先解決了眼前再說吧。”
陳遠點點頭,好像看到,二老婆沒那麼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