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船看春宮來,那是打死也不能說滴,他嘿嘿一笑:“好久沒來南京了,出去逛逛,不知不覺,就晚了一點,啊,是這樣。”
那躲躲閃閃的目光怎麼能夠逃出耿採若的眼睛,她好笑道:“散步,散到唐賽兒那裡去了?”
陳遠嚇一跳,說話都打結了:“你——你知道了?”
“人家只是路過的時候,順便看到了,老情人相見,舊情復燃。”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夫人,你要相信我。”陳遠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唐賽兒已經結婚,兒子都有了,咱們可不能誣衊她。”
耿採若悠悠道:“你不想知道,她兒子是誰的嗎?”
陳遠奇道:“夫人,你知道?”
“呸,我怎麼知道,算了,夜深了,回去休息吧,別吵醒娘她們,特別是怡璇,在養胎呢。”
見大醋罈子不問了,說回去休息,陳遠大鬆氣,攔起夫人的腰肢。
谷蒓“放開,萬一僕人看到多不好。”耿採若掙脫他的鹹豬手,牽著他走。
陳遠小聲道:“夫人,這方向不對啊,你不是住對面麼,咱們去的可是明燕的房間。”
“傻瓜,冰兒今天陪她奶奶睡,明燕妹妹一個人睡,你不想咱們一起嗎?”
侯爺色心大動,喜出望外,點頭如小雞啄米。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進去,今晚,等著我和明燕妹妹收拾你——”
“好,為夫任憑你們處置,哈哈——”老色狼大踏步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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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前天提的事情,各位愛卿可是商議好了?”朱瞻基坐在龍椅上,目光威嚴,朝下面緩慢地掃視了一圈。
原來他前天提出了要搞士紳一體當差納糧,當時朝堂就炸鍋了,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如果他們辛辛苦苦靠一輩子甚至幾倍人的努力換來的享受被打破,那還有什麼意思。
當時就有除了楊士奇、蹇義幾個大學士表示沉默,其他人紛紛反對。朱瞻基冷冷的看著他們,不再說話,而是讓人拿來蛐蛐,自顧鬥蛐蛐玩。意思是,你們吵吧,我不在乎。
如此兩天,大臣吵得不可開交,皇帝就在朝堂玩,只有李騏和幾個死黨一直跟大臣們辯駁,別罵了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