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婭氣極,道:“你可不要太自信,我不管族人,為自己活一回不行!”
“不行。”
圖婭恨恨地道:“那就沒辦法了,只能第二條路!”
“呵呵,好啊,還有第二條路選,說來聽聽!”
看他心不在焉,總是顧左右而言它,圖婭沒好氣地道:“你是想跟我鬥嘴,還是要辦你的皇帝交給你的大事?”
“當然是辦大事,我不是正在辦麼,和你們達成協議,促進兩家和平”
圖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起來,俏美白淨的臉蛋上立時騰起一片驚心動魄的紅暈:“我是想問你,聯姻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哎呀,聯姻不可靠滴,只要大家有誠意。”
“混蛋!”
圖婭羞叫一聲,一腳踢在陳遠的足踝上,疼得陳遠“哎喲”一聲叫。
圖婭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叫的真難聽,你是不是不會叫啊?”
“你才不會叫,你全家都不會叫。”陳遠氣急,久經沙場,被一個女孩這麼欺負,太沒面子了,惡狠狠道,“當然是聯姻,把你娶回家,叫你知道什麼是夫綱,每天打上一頓。”
圖婭一雙黑亮嫵媚的眉毛微微地亮了起來,頗有些興奮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陳遠惡向膽邊生,一個草原沒落公主算個毛線,照著她的屁股就是一頓好打。
出人意料的,圖婭居然不反抗,眼睛裡居然閃著亮光。
他打我了,他真的打我了,圖婭心情複雜,卻不抗拒,反而有絲絲刺激。
臥槽,這公主不是有虐待狂吧,陳遠露出邪惡的笑容。
其實圖婭自小沒有受到父愛母愛,和哥哥也只是勉強維持親情關係,母親早死,父親也被殺害,一直沒有安全感,所以養成了刁蠻跋扈的性格。誰也不放在眼裡,多洛對她唯命是從,讓她更加不知道收斂,經常鞭打人,暴脾氣。
陳遠不按套路出牌,總是和她對著幹,她反而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男人,讓她的心裡燃起了希望。
打公主的屁股是不能多的,陳遠打完就跑,真的打多了,到時候被脫歡抓住,老子還不好交代。
圖婭悵然若失,回到自己的住處,奇怪的事,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嫁陳遠的事。
第二天,脫歡宣佈陳遠和妹妹圖婭的婚事,和明國交好,全瓦剌沸騰,共同歡慶,脫歡特意賜部落百姓牛羊,讓大家飲宴十天,每天晚上燈火通明,舉火篝火晚會。
他們的公主圖婭和大明使者,篝火晚會上載歌載舞,引得多少男女效仿。當然陳遠不會跳舞,是被圖婭抓著跳的。這十天下來,倒是成了多少對青年男女。
所有人都在歡慶,只有一個人不開心,那就是多洛,他從小就喜歡圖婭,從小就喜歡,看到她擁入別人的懷抱,真的很生氣很生氣,可是補擅長表達的他,又無可奈何。
醉倒在角落裡,倒在地上像一灘爛泥,誰都在歡慶,沒有誰會在乎他的失落和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