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釋十分氣憤地向權嗔比劃。
【我是貓!貓貓是不怕冷的!】
大概是太生氣了,白釋比劃起來張牙舞爪的,像是發了怒的小老虎。
不對,白釋本來就是老虎。
權嗔挑眉:“嗯?可是阿釋分明說過自己怕冷的。”
“……”
她確實說過啊!
但是也不至於……
裡三層外三層的,看起來真的像是隻熊一樣好不好?!
白釋圓滾滾的大眼睛還是兇巴巴地瞪著權嗔。
權嗔手中撐了傘。
每次出門,權嗔都會備上一把傘。
男人修長的指骨握著油紙傘的傘柄,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少年,謫仙一般的容顏,似乎連歲月都能驚豔。
男人一身水墨色的長衫,比江南的風光還要美不勝收。
為什麼權嗔不用穿這麼厚?!
白釋十分生氣。
“還在生氣?嗯?”
權嗔的語氣好聽低沉,情緒中沒有一絲不耐。
白釋不說話。
權嗔笑笑:“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如果阿釋不想穿的話,我們明天不穿這麼多了好不好?”
白釋眨了眨眼睛,還是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只是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好像是在詢問權嗔的話是真是假。
權嗔失笑:“真的,我不會騙阿釋的。”
白釋聞言,這才笑笑,裝作寬宏大量原諒權嗔的模樣。
是夜。
權嗔在自己的房間,坐在桌前翻看書籍。
他聽到了門響了一聲。
只是稍稍抬眸,權嗔就又將目光放在了書籍上。
季瀾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權嗔。
他稍稍擰眉,還是向權嗔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