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權嗔,你想幹什麼,哀家可是……”
“是什麼?”權嗔眉眼清冷,聲音也說不出的冷冽。
許君如嚥了口唾沫,才鼓足了勇氣道:“哀家可是太后!”
隨後,許君如聽到權嗔冷嗤一聲。
“太后?”權嗔說出這兩個字,語氣裡滿是漫不經心,“本王警告過你,不要動白釋,太后娘娘,您似乎一直都沒有聽進去呢?”
權嗔這樣說著,眉眼清冷,全然不見白釋面前的溫柔。
有時候,許君如會有些恍惚——她認識的權嗔似乎就應該是她眼前這個樣子。
清冷高貴,禁慾矜持。
沒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情能夠讓權嗔低頭。
那是原本就出生在皇族,那是從來都應該高高在上的權嗔。
那是萬人敬仰的攝政王,就算是作為他兄長的先皇,在世的時候也要敬他幾分。
如果不是因為權嗔的年紀比先皇要小上一些,皇帝之位,分明應該是他的。
這樣的男人,生來就是應該榮耀加身的。
許君如從來都是這樣認為的。
——至少在那個女人出現之前,她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
因為她一直這樣想,所以不管權嗔對她如何冷淡,她都可以安慰自己,安慰自己是權嗔的性格使然。
像權嗔那樣想要成大事的人,應該是冷心冷情的。
做任何事情,需要考慮的都是一個人是否有用,是否有價值。
這是生在帝王家的人應該具備的品質。
許君如一直是這樣以為的。
知道那個女人出現之後,許君如才知道——原來權嗔也可以這樣溫柔。
原來有的人,不需要有任何利用價值,只是站在那裡,他就可以一直笑著的。
許君如自然是不甘心的!
那麼她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