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釋可以利用埃利森對她的感情,可以利用這樣的感情來保護自己。
但是同時,另一個聲音又在白釋的腦海中叫囂。
白釋,這不公平!
是啊,這一點都不公平。
憑藉著被愛的權力,就能夠有恃無恐地去做任何事情。
這本來就不公平。
離開埃利森家的住處時,一輛黑色的車子已經在別墅外等待很久了。
看到那輛車的時候,白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告別了埃利森,坐上了車子。
權嗔一襲黑色制服,端坐在車子側面的位置,白釋刻意沒有去看他,只是坐了下來,跟權嗔保持了一塊距離。
“怎麼來得這麼晚?”白釋故意這樣說。
其實車子來得並不晚,甚至說權嗔在別墅外等了很長時間。
但是權嗔的習慣是提前三十分鐘來接她,但是今天,卻沒有在三十分鐘內到達。
權嗔聲音清冷:“抱歉小姐,去處理了一些事情。”
白釋挑眉,卻是冷笑一聲:“這群人,可真是無聊得很。”
每次都想要在她出行的路上伏擊她,殺死她,但是到最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權嗔的能力與技術,白釋從來都是放心的。
車子發動了,白釋有些無聊地看向車窗外。
“權嗔。”
“是。”
“你說,那些人一會兒會不會出來呢?”
氣氛大概凝固了幾秒鐘,隨後權嗔便答道:“會。”
那些人,不會放過任何白釋出行的機會。
因為只有在白釋出行的時候,他們才有可能看到白釋。
其他時候,權嗔將她保護得太好太好了。
權嗔聽到了少女的一聲輕笑:“那可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