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學校中,她可以將自己的情緒和各種冷漠的心思隱藏得很好。
誰也察覺不到。
修長的手指指骨分明,只是看著男人幹這些家務,白釋都會覺得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權嗔。”
“是。”
權嗔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恭敬地應聲。
“你是不是什麼都會做?”
像個無所不能的神一般,權嗔在白釋面前,似乎從來都是這樣一個形象。
權嗔已經將蛋液分離得乾淨,他垂眸,看向旁邊的白釋。
“並不是這樣。”
權嗔這樣回道。
“嗯?”白釋眉頭微挑。
“並不是什麼都會做,只是記性比較好而已。”
“這樣啊,”白釋若有所思,隨即對著權嗔微微一笑,“那麼,如果我想要權嗔去殺了那個老頭子,你能不能做到呢?”
白釋一直看著權嗔,就算白釋說出了對於旁人來說幾乎是“大逆不道”的話,權嗔的神色都沒有絲毫改變。
似乎過了很久。
“我的主人,只有小姐。”
白釋聞言,嘴角笑容勾起。
驀地,白釋有一瞬間的晃神。
她似乎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
“我的主人,只有權嗔,只是無妄天君。”
近乎固執地,近乎偏執地這樣認為著。
但是這不公平不是嗎?
那麼久那麼久,只是因為他是她的主人,她就能夠為了他做任何事情。
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