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嗔神色不變,只是垂頭對白釋道:“小姐,請在車裡坐好,我馬上回來。”
白釋擺擺手,讓權嗔離開。
權嗔不緊不慢地走下轎車,下車去檢視車子的情況。
果不其然,輪胎被槍打爆了。
“嘭——”。
又是一聲槍響聲傳來。
……
白釋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就像是沒有聽見外面的槍聲一般。
不過片刻,權嗔再次來到了車裡。
白釋抬眸去看男人,原本潔白的手套不知道何時變成了純黑的皮質手套,是一副半掌手套。
男人神色不變,似乎只是出去透了透風。
白釋的臉上帶著頑劣的微笑:“有趣的人呢?”
男人聲音冷寂:“解決了。”
白釋聳聳肩,看上去有些不高興:“今天的人真沒意思。”
權嗔沒有說話,只是這次坐下的位置,距離白釋遠了一些。
“那麼,為什麼還不開車?”白釋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抱歉小姐,他們打爆了輪胎。”
“嘖……”白釋低嘖一聲,碧藍色的眸子冷漠殘忍,“真是……一點都不可愛啊……”
權嗔垂眸,一邊回答白釋的問題,一邊將自己的黑色手套摘了下來。
他從胸口內兜裡拿出一雙嶄新的白色手套,重新戴了上去。
看了看手腕上手錶的時間。
權嗔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
“抱歉小姐,我們可能要採用一些非常措施了。”
權嗔冷聲,卻是移到白釋身邊,將白釋抱在了懷裡。
白釋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只是她沒有躲開,任權嗔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