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嗔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老者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神並沒有詛咒這片土地。”
權嗔冷冷地開口,聲音低沉。
老者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詫異。
“神並沒有詛咒這片土地,這裡之所以是這個樣子,是你們的祖先貪婪無度,最終獲得的報應。”
“你胡說!”老者氣憤地打斷權嗔的話,“我們的祖先,我們的祖先分明……”
但是話說到一半,老者最終還是沒有說下去。
權嗔身姿筆挺,即使老者暴怒,他依舊站得筆直。
無論何時,神都不會允許他屈服。
“我並沒有胡說,”權嗔聲音清冷,“三百年前,你們的先祖為了一己私慾,去亞希漯河中淘金,導致環境惡化,四周的村莊甚至不能夠正常飲水,他們甚至為了金錢不惜殘害同類。”
“不是這樣的!”老者低吼著,打斷了權嗔的話,“不是這樣的……”
白釋看著眼前的老者,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到最後依舊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白釋想到這裡,白白胖胖的小手拽了拽權嗔的衣角。
權嗔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的,但是感受到懷裡女孩兒的力道,權嗔垂眸,看了白釋一眼。
注意到白釋的目光,權嗔最終還是閉了嘴。
那老者似乎有一瞬間的無力感,拄著柺杖的手都是在顫抖的。
周圍的族人見狀,急忙上前將他扶住。
老者慢慢地緩過神來,有些疲憊地看了眼前的權嗔一眼。
“先把他關押起來吧。”
老者這樣說,幾個族人便持著木槍,押解著權嗔向遠處的石屋走去。
白釋和權嗔被一群族人關押在了一間石屋中。
外面有族人把守著,他們沒有辦法離開。
權嗔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與環境,重新坐回了石屋的木凳上。
白釋已經從權嗔的懷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