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說的,白釋都沒辦法反駁。
其實白釋並不擔心試藥會有危險。
她在上古時期為了生存下去,別說是什麼毒藥,就算是毒蛇之類的生物,餓了也是照樣吃的。
所以她本身對於毒物是帶有很強的抗藥性的,即使當時難受一些,過了這一陣,就會恢復的。
白釋想著,接過了大祭司手中的藥水。
看著那黑乎乎還冒著泡的粘稠液體,白釋嚥了口唾沫。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死亡的東西了好嘛?
自從留在主人身邊之後,主人向來是好吃好喝地照顧她。
她都快忘記了,幾百萬年前,她分明也是風餐露宿,飢不擇食的野獸而已。
主人將她照顧得太好,以至於她都開始習慣那樣飯來張口的生活。
好過分哦,分明她也是堂堂一隻兇猛的大腦斧的好吧?!
胡思亂想間,白釋已經將那瓶黑乎乎的液體喝掉了。
好苦啊!
白釋的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
用了好久才口中那股苦味才淡了一些,白釋的眼角都擠出眼淚來了。
“祭祀大人,以後藥水裡可不可以放個糖塊啊?”白釋忍不住控訴。
大祭司聲音平靜:“會影響藥性。”
“……”
白釋無話可說。
又等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白釋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處好像有些熱。
慢慢的,那種灼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白釋捂著胸口咬牙,大顆大顆的汗珠就從白釋的頭上流了下來。
大祭司的眼中終於出現一絲波瀾。
“藥效開始了。”
白釋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去回答什麼了,只是半跪在地上,努力不讓自己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