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釋是趴在權嗔懷裡的,所以權嗔一眼就看到了白釋後背的情況。
那原本就嚴重的傷口,因為整個洞穴的潮溼與濁氣,更加劇烈了。
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心疼得皺起了眉。
太疼了,他看著都疼,大片大片的白衣都與傷口黏在了一起,血肉模糊。
少年心疼地看著懷裡的白釋,修長的指骨懸浮在了少女的後背上。
眼中有一抹金光乍現。
權嗔的手掌中凝聚出一團金光,沒有實質,卻讓人感覺到溫暖。
金光像是有了意識一般,變成縷縷金絲鑽進了白釋後背的傷口中。
權嗔分明看到女孩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有所好轉。
他終於鬆了口氣,眉眼間的溫柔能夠將她淹沒。
“師……父?”
權嗔輕聲地叫了一下白釋。
白釋並沒有聽到,只是有些不舒服地皺皺眉,在權嗔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少年低笑一聲,柔柔地將白釋的一縷發挑起。
少女柔順的髮絲帶著淡淡的奶香味,落在權嗔修長白皙的指骨上。
說不出的動人。
他似乎還不習慣叫女孩兒“師父”,但是他覺得,日後如果有她這樣的師父在,大抵生活不會太無趣吧?
這樣想著,權嗔起身,將懷裡的白釋抱了起來。
白釋本來也不重,少年又已經脫胎換骨,體質遠非常人,很輕鬆地將她抱起來。
女孩兒沒有穿鞋子。
權嗔在天宇宗也見過不少修仙之人,但是似乎只有師父不喜歡穿鞋子。
但是女孩子家家的,不穿鞋子會不會著涼啊?
權嗔皺眉想到這裡。
忽然又想到師父是修仙之人,修仙者的話,應該不會著涼才對。
權嗔抱著白釋回到了天宇宗。
這幾日正值修士選拔大賽,天宇宗戒備森嚴,但是權嗔很輕鬆地避開了天宇宗的所有眼線和弟子,將白釋帶回了她的寢殿。
權嗔的法術很有用,這麼短的時間,白釋後背上的傷口就在飛速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