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要是找不到糖糖的家人,那我能不能領養她?”
嚴路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你……行嗎?”
謝安卿生氣了,非常之嚴肅的道“我是個大人,已經快三十了怎麼就不行了!“
嚴路“我是說你的經濟條件能養得起糖糖嗎?”
這話簡直就像是鑽心利箭直接插到他身上,謝安卿他……現在兩袖清風,包包裡一毛錢都木得!
而且他還漏財!
“我就要跟著爸爸,糖糖要跟著爸爸!”
糖糖不管,抱著謝安卿的脖子死活不撒手“爸爸是個天師,那個什麼缺……缺錢的,爸爸守不住錢,那糖糖來給爸爸守錢錢就好了呀。”
謝安卿連忙點頭“我很厲害的,肯定能掙錢。”
嚴路氣笑了“靠什麼?靠你那封建迷信嗎?”
謝安卿據理力爭“我這不是封建迷信!”
兩人正在爭吵的時候,門被推開有人闖了進來。
“嚴隊,燈火闌珊那邊出事了!”
半小時前……
燈火闌珊時一個酒吧,此刻酒吧內,陳風正臉色發白,渾身冒著冷汗,腿一軟趕緊找了根凳子坐下,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手裡滴著血的破碎玻璃瓶落到了地上。
差一點兒,剛才就差一點兒他就被人捅了。
他面前正躺著一個人,那人手裡拿著一把刀,他發瘋般朝自己捅過來的時候,明明是朝著他心臟的部位痛的,可當時自己好像被什麼燙了下,那鋒利的刀劍在距離自己身體只有不到一指距離的時候停滯下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被燙得下意識的偏了身體,不過一瞬間,那人手裡的匕首再次刺下卻也落空了,陳風反應很迅速的抄起桌上的酒瓶超這人砸了上去。
現在酒吧內已經亂成了一團,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躲在一邊。
陳風顫抖著手抽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現在才算緩過來了。
“陳……陳風你沒事吧。”
終於有人哆嗦著過來詢問。
陳風看了他一眼,眼裡閃過嘲諷之色,剛才幹嘛去了?
算了,不過都是酒肉交情,還能指望他們為自己拼命不成。
他深深吸了口氣,將那人手邊的匕首一腳踢開“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