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鶴庭地牢。
鬱淮野已經換了個位置。
他被殷千雪掛在了牆上,已經渾身是血,有不少鮮紅的液體順著牆壁往下流淌,延伸在地,地面上的血跡旁,落著數塊鱗片。
“說!洛遙聲修煉邪術,罔顧人倫!”
殷千雪已經失去了耐心。
她自詡洛族審訊第一人,只輸於刑閣的青月長老,而此刻,卻連一個半獸人的嘴都撬不開了。
不論她如何訊問,鬱淮野都未曾答過一句話,他彷彿沉浸在了自己的意識裡,任何東西,都喚不回來。
殷千雪只能瘋狂地用刑罰在鬱淮野身上發洩著自己的憤怒,但即使是這樣,也沒能換回什麼反應。
“真不愧是洛遙聲身邊的一條好狗。”殷千雪用陰毒的目光看著鬱淮野,“你說,我把你全身的鱗片都剝下來,洛遙聲會是什麼表情?”
鬱淮野的頭偏著低垂在肩膀上,仍舊毫無反應,只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
他發現今天的測試和以前的不一樣。
以前,那些人只會讓他疼,而今天,這些人要他流好多血。
鬱淮野渾身如墜冰窟,四肢已經沒了知覺。
“雪老大人!這畜生胸口的衣襟裡似乎藏著什麼東西!”旁邊監看的護法眼尖地發現了鬱淮野胸口凌亂衣襟處不知何時露出來了一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