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松和他背後的元老院盤算的,估計就是這麼個主意,而那些殘缺的“亡命徒”,也應該是早有安排。
“好啊,來一局。”
洛遙聲從葉寒鬆手中取過殘缺亡命徒的名單,隨手點了幾個人下注,活像個什麼也不懂只顧玩樂的賭圈新手,“就這幾個吧,一個十萬金幣。”
“洛少主可真是好眼光啊!”葉寒松看了洛遙聲點的人,眸中閃過算計的精光,誇讚道,“既然遙聲你想玩,那葉某就陪你玩到底,把注壓在你的幾個對手方,這樣到時候,輸了錢,是咱自己的,贏了錢,也是咱自己的!”
“是得玩到底。”
洛遙聲重新靠回椅背上回應道,“好兄弟。”
不玩到底,怎麼把魚釣出來?
範如冬似是不明白二人之間的暗湧,還湊過來和稀泥,笑著道:“遙聲你還真是不心疼寒松的錢啊。”
……
“獸王大人,您讓我們看顧的那人,有動靜了。”
青梟剛一下擂臺,便有侍從湊過來向他彙報。
“他怎麼了?渴了還是餓了?不管他要什麼,一律換成最好的。”
青梟說著,接過侍從手中的布擦拭身上的汗珠,仰頭的瞬間,喉結滾動,荷爾蒙爆棚,惹得看臺邊的姑娘們尖叫。
侍從耐著尖叫聲跟在青梟身後走,邊走邊否定道:“都不是。”
青梟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看向侍從,眸中閃爍著某種蓄勢待發的狩獵的光芒,“若是困了,就送到我房間。”
“這,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