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麼問,紀雪腦中卻又想起另一張堪稱絕色的臉來,劍眉星目,鼻樑高挺,嘴唇略薄,透著淡淡的粉色,如同櫻花花瓣,誘人一親芳澤。
雖然不敢肯定,但很有可能會與這一位大佬有關。
“我跟你說啊,夙陽真人這次是真的闖禍了。昨兒個不是她的雙休大典嗎?她卻在各個宗門的使者來參加大典的時候,突然接了一個傳訊符——也不知道是什麼內容,竟是叫夙陽真人在雙休大典舉行到一半的時候,拋下未來道侶就走了。”
“走了?那她的道侶一定很尷尬吧?”哪裡只是尷尬?這要換作是她,肯定一怒之下就也跑了。
這大典,不辦也罷。
“不,”倪敏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嬉笑道:“你猜怎麼著?那即將與夙陽真人結為道侶的男子居然很冷靜地招待起赴宴的人,竟是一點怨恨之色都沒有。人家沒走,也沒有去追夙陽真人,還向那些赴宴者賠禮道歉了。”
“真的,竟然還有這般‘寬宏大量’的奇男子?”紀雪驚奇不解。
“哪裡會有?寬宏大量?我猜呀,那男子肯定也不是真心想與夙陽真人結為道侶的,否則哪會這般冷靜?”倪敏笑笑,露出一個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顯擺道。
“等等?”紀雪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因素:“和夙陽真人喜結連理的,難道不是秦晟真人嗎?”
“哪裡是他呀?”倪敏嘆了口氣:“秦真人自甘墮落選擇當夙陽真人的男寵,哪還用得著舉辦雙修大典?”
“男寵?”紀雪震驚:“夙陽真人不是喜歡秦真人嗎?”
“就算再喜歡,也容不得自己感情這般被踐踏呀?”倪敏道:“我倒是很理解夙陽真人的,任誰也受不了前後那巨大的反差吧?”
“等等,這中間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紀雪問:“夙陽真人和秦真人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倪敏翻了個白眼:“你應該瞭解一些吧,在秦真人去北荒歷練之前,一直都是秦真人在主動追求夙陽真人。並且已經有了成效,打動了夙陽真人她的芳心。
“可是呢,有朝一日,秦真人歷練歸來就陰確表示不喜歡夙陽真人了。無論夙陽真人怎樣旁敲側擊,死纏爛打,都沒有打動吃了秤砣——鐵了心的秦真人。你說,夙陽真人可憐不可憐?”
“有沒有可能是秦晟真人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又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呢?”紀雪問。
倪敏看著紀雪,很認真地道:“不可能,秦真人每一次修練,修為都增長的很快,不像是身體出了問題的模樣。而且夙陽真人已經趕不上他了,聽說,再過不久,秦真人就該變成秦真君了。
“就算有什麼難言之隱,以君家的家世,有什麼事解決不了的。依我看啊,就是這秦真人修為速度快了,變心了。”倪敏不屑道:
“呵,男人!”
紀雪不再說話了,怕被殃及池魚。儘管她還是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若是像倪敏所說的,是秦晟瞧不上君清檸了,又怎麼解釋男寵這件事呢?這是一個很陰顯的矛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