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意端詳著他這張半西域風情的臉,陸棲是個混血兒,五官還是長得不錯的。她笑了笑,“陸棲,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可愛?難道男人過了二十五歲,身上會散發可愛氣?”
她可以?
她可以去隨意剝奪別人的生命?她早就被法律制裁了。就算可以逃脫法律,她也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良心怎麼過得去?
她又不是皇帝,惹她不高興了她就誅人家九族。
陸棲望著陸知意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後收回視線折回腦袋,端正地坐在副駕駛座上。
生氣了。
陸知意微微斜了身子從側面看他一眼,“陸棲?晚上我想吃酸菜魚,你做給我吃?”
得到示意,孟西洲將車子靠邊停。陸知意的話音還在車廂裡迴響,副駕駛座上的陸棲開了車門就下了車,不一會兒身影就消失在了小巷裡。
“陸棲?”
“陸棲?陸棲我再喊你一句你不回來我生氣了。”
“死男人,真敢生氣。”
陸知意將腦袋從車窗外收回來,升起車窗。
孟西洲重新驅動了車子。
“他鑽死衚衕了,想清楚了就回來了。”孟西洲說,“陸棲一向把你當成信仰,不容得別人沾染你半分。”
“我難不成要去哄他回來?”陸知意叉腰。
孟西洲笑了。
夜裡,南氏集團總裁辦。
蕭特助拿著南風的手機進門,手機被拆卸,一張晶片隨著手機一塊兒擺放在南風桌上。
“老闆,這是收音器,可以遠距離精準收音。只要您的手機在訊號接收區內,您與任何人的對話都可以被收進去。”
南風看著那張細小的晶片,大手一揮,“砰”地一聲手機被甩在牆壁上,四分五裂。
這就是他喜歡了一年半載的女人。
他為她找藉口,病癒性格造成轉變,只要磨合了性格就好。是他找錯了藉口,白沐不是病癒了,而是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