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太多了，莫羨拆了半個小時都沒有拆完三分之一。
禮品的種類五花八門，都是御沉在世界範圍內找的新奇小玩意。這就跟開百寶箱盲盒一樣，開一個，蹦出來一個驚喜。
最後，開到莫羨躺在禮盒堆裡睡著了，她還沒開完。
御沉就坐在一旁，女孩興致勃勃拆禮物，他樂此不疲地看著她。見她打瞌睡，男人起了身。
他走到她身旁，蹲下身將女孩抱了起來。
她手裡還捏著一隻紙鶴，是半個小時前從半空中掉下來的，線鉤沒有串牢固，被風吹了一兩個小時便掉了。
她撿拾起來，說是等她拆完了全部的禮物，要拿個大盒子把這屋子裡九百零二隻紙鶴都裝起來，帶回景園。
“……嗯？去哪？”莫羨迷迷糊糊左右晃了幾眼。
男人已經走到門口，穩穩地抱著她往隔壁的包廂走去，“快凌晨了，先睡覺剩下的明天再拆。”
莫羨靠在他懷裡，他的懷抱寬厚溫暖還很安全，躺著很舒服。她哼哼唧唧了幾句，便又閉上眼睛準備接著睡。
幾秒鐘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女孩忙地直起身一雙手撐在他懷裡，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注視著他的雙眼。
御沉也停了腳。
一秒，兩秒，三秒……
莫羨低下頭看了幾眼，仔仔細細看了幾眼，這才清醒過來她的確是在他懷裡。
“你怎麼能抱我？萬一我把你壓垮了，我把你……”
“幾步路壓不跨。”男人接著往前走，進了包廂順帶關上門。
十九歲的生日過去一週了，莫羨還在擺弄她收到的禮物。
光是御沉送的，就夠她玩幾年了。
她將紙鶴拿回了景園，掛在二樓主臥的落地窗上。
這天，莫羨晨跑回來洗了澡，拿著唐嬸熬好的中藥往二樓走。她進了主臥，男人已經起床了，正在穿衣服。
她走過去，將藥碗遞給他。
御沉接了過去，從容自若地喝完了。
“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