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醫院。
莫羨進手術室半個小時，剛送來的時候心跳停了，身子也涼得徹底。插上氧氣管不出半秒鐘，她又有了呼吸。
半個小時後護士推著病床出來，醫生走在前，剛摘下口罩打算說一句話，前方的人潮旋即湧了過來。
他被擠到了牆上，那群人擠開了他，悉數圍著病床上的女孩。“……”
“醫生，我女兒她身體怎麼樣了？”
現在知道他的存在了？
醫生直起身子站穩，“身體裡有少量的迷幻劑，今晚上輸液明早就能清除。迷幻劑具有副作用，病人這幾天食慾會不振。”
“另外，她最近身體虛弱，這次昏厥就是因為身體承受不住那少量的迷幻劑。好在是少量，要是再多那麼一點點，她可能就下不了手術檯了。”
“年輕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服用了迷幻劑？你們這些做家長的事後這麼關心，事前去幹什麼了？”
眾人無言。
傅晴天道了幾聲“謝謝”，隨後跟著病床一塊兒離開了。
莫羨這一覺睡到了深夜，她是被涼意冷醒的。
房間裡沒有開燈，暗黑一片，僅僅有著微弱的月光從飄窗飄灑進來。
她慢慢撐起身子，將床頭燈開啟。將模糊的視線落向牆上方，看了眼正在運作的空調指示燈，上面顯示房內溫度是恆溫的26度。
她動了動手，指尖觸碰到自己先前躺過的床面，涼的。
沒有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