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了宮珏和林棠棠的婚禮,阮綿綿跟楚然兩人手牽手往車庫走,阮洋洋就成了個大怨種,可憐兮兮的跟在兩人的身後。
特別此刻外面還颳著冷風,那真叫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綿綿,你真的知道酒酒在哪裡嗎?”
“你不信我?”
“咳咳......沒有。”
只是此刻想著馬上就能見到林酒酒,他心裡就了怯意,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他心裡橫衝直撞。
“走了......”
阮綿綿降下車窗,叫了一聲還站在原地發愣的阮洋洋,阮洋洋這沒心沒肺的樣子,也終於有人能在他的心裡留下痕跡。
“嗯。”
車在路上疾馳,還能在路邊看到並未完全融化的雪跡,泥濘的輪子嘈雜聲,讓阮洋洋慌了神。
“你說,酒酒是不是真的厭惡我了,所以才躲著不見我!”
阮綿綿專心的開著車,這次倒是楚然開了口。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話,那麼在那個人的心裡留下的一定都全是美好的回憶,就算是你以為的那些難堪的回憶。
也是屬於美好回憶的一部分。”
“謝謝,我明白了。”
這句話完,之後就再沒人開口了,看著車窗外逝去的景色,阮洋洋心下也下了某種決心。
此刻,阮綿綿他們要去的是屬於F國的一個葡萄酒莊園,一個大到聞名在世,讓無數人敬仰的存在,不過很多人卻不知道這座莊園真正的位置。
秦酒酒便是這座莊園的擁有者,秦家是做酒水生意的,但是秦酒酒卻撇棄了秦家大小姐的身份,靠著她獨特的經營酒莊的生意頭腦,將“傾酒”這品牌推向了世人面前。
車子在莊園外停下,然後阮綿綿掏出了身份認證,有人上前將阮綿綿的車開去了車庫。
“走吧。”
阮綿綿輕車熟路的往莊園內走去,整個莊園看起來沒什麼人氣,只有牆壁上輕微微弱的光,顯得整個莊園孤寂清冷的很。
走到一間房間外面,阮綿綿直接推開了門,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藉著燈光看到房間內到處都是各種酒瓶,還有胡亂擺放的各色各樣的酒杯。
“酒酒?”
阮綿綿看著眼前散亂的環境,皺了皺眉,輕輕叫了一聲秦酒酒的名字,不過並沒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