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辰到墨白房間的時候,正看到阮糖從一個保溫盒裡盛粥正準備遞給墨白。
厲北辰眉頭皺的死死的,難不成糖糖還要給那個男人喂嗎?一個男人傷的是腿又不是手,幹嘛還要喂?
是手沒了,還是手斷了?
“寶貝?”
阮糖被一聲包含著怒氣的男聲吸引,細聽男人的語氣裡還是滿滿的幽怨。
阮糖一回頭就撞進了男人黝黑的瞳孔中,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所措,特別是想到昨晚唇上的那種觸覺,趕忙轉移自己的視線,找其它話來攪和掉自己心中的那點不自在。
阮糖看著男人那副虛弱的樣子,還敢折騰自己,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你不要命了,我昨天晚上可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從死神那裡搶回來,你這條命是撿回來的,不知道珍惜?”
“可是我心口疼。”
阮糖看這厲北辰那一副“無賴”的樣子,搖了搖頭,還心口疼?
厲北辰坐在輪椅上,一把拉過阮糖,阮糖身子一偏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一雙鐵一樣的手臂緊緊的禁錮住阮糖的細腰。
“厲北辰,你瘋了?不要命了?”
“寶貝,我就是瘋了,看不到你我就瘋了。”
厲北辰將自己的頭埋在阮糖的肩膀處,鼻息噴灑了一身,灼熱又撩人,還很委屈。
在阮糖看不見的角度對著床上的墨白送去了一個挑釁的冷笑。
“厲北辰,你先把我放開,你傷口等下裂開了。”
“我就知道寶貝是關心我的,我不放…”
阮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應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男人身上的雪松味道鑽入了她的鼻腔,很好聞。
“你這一直不放,難不成想以身相許?”
厲北辰猛一抬頭,那妖精的容顏馬上綻放了一個笑容,抬眼眼睛亮閃閃的看著阮糖。
“可是你這樣,現在也不行啊!!!”
“嗯?寶貝說我?”
“呵呵…不和你開玩笑了,我看看傷口。”
這下男人也不作妖了,安安分分的讓阮糖仔細檢視他的傷口,看到墨白一個人“孤零零”躺床上眼裡滿是嘲諷。
阮糖仔細檢視了一下傷口,果然已經滲出了血,阮糖皺起了眉頭,要是再發熱可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