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小蘭過來告訴我有醒過來的跡象。”
“那就好。”
“可讓我擔心死了,哎,那個丫頭,之前在帝都的時候,因為從那個懸崖上跌落了下去,當時我也是跟著一起跳了下去的。
沒想到在那裡碰到了最恐怖的食人鯊,小…糖糖為了救我,不小心磕到了腦袋一直昏迷不醒。求上天保佑,讓我錯過了那麼多年的女兒,趕緊醒過來吧,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陛下您別擔心,我相信軟軟一定會醒過來的。”
“嗯。”
兩人走到殿外,卻沒想到,剛好門開啟就對上了阮糖。
阮糖已經醒過來,赤腳站在地板上,眼裡對兩人全是陌生。
隻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看的蘭欣鼻子一酸。上前就想把阮糖抱在懷裡,不過還沒有走到阮糖的身邊,在蘭欣靠近阮糖一米之外的時候,阮糖就自動退了一步。
“女兒,你還不原諒我嗎?我知道確實是我的錯。不過你先把鞋子跟衣服穿好,我不會傷害你,我是媽咪。”
阮糖顏色淡淡的看著眼前這個正在優雅抹淚的雍容華貴的婦人。在大腦裡搜尋了一下,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醒來的時候就只有一個人待在這一間偌大的房子內,而且很陌生,這種裝修方式好像也很陌生。
她只記得在她快要醒來的時候,有一個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但是她既看不清那個人的臉,也看也聽不見,那個人到底說了什麼。
還有外面那個最大的煙花聲,晃得她腦袋疼。那模糊的印象中好像。她也曾那麼依偎著一個人看了一場盛大的煙花。
頭針扎的疼,一陣陣的絞痛,弄得她噁心發吐,她捂住自己的心口,想將心裡那難受的感覺壓下去。
她是誰?
她現在在哪兒?
“你們是誰?”
這句話一出墨白跟蘭欣都愣住了一下。
阮糖這是沒了記憶,還是說在跟他們開玩笑?
“軟軟?我是小白白,你不記得我了嗎?”
墨白想上前,不過也被阮糖給避開了。
那眼裡的陌生感,扎的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