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燈光打在兩個人的頭頂,讓這氣氛更朦朧了。
阮糖覺得自己好像密閉在一個不能呼吸的空間裡一樣,雙手用力推了推,男人反倒是前進了一步,抱住了滿懷的馨香。
不過,這一下就有點尷尬了…
該死的男人,敢搞偷襲!
阮糖想擺脫男人的禁錮,面前的男人卻如巨石般一樣,根本推不動,這讓她一個鬼醫的面子往哪裡擱,直接抬起腿就準備踢男人的死穴,不過,卻被男人逮了個正著。
“糖糖,後半輩子的幸福不要了?”
阮糖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什麼清冷,什麼霸道總裁,內裡就是個老色魔,逮住她就要佔便宜。
說好的她要撲倒的,每次都被反殺!
“不解釋一下墨白的事。”
厲北辰帶著涼意的手指輕輕捏住了阮糖的下巴,阮糖稍微仰頭就看到厲北辰的眼裡有情絲纏繞,那眼裡倒映著她,也把她拉入了層層大網。
不知為什麼,她就是覺得自己有點心虛。
“沒...什麼...好解釋的。”
“夫妻?法律上的丈夫...”
厲北辰最初聽到阮糖說她結婚了,還是很生氣的,可是後面透過他的回想,還有好幾天的調查,發現兩個人好像除了法律上的這層關係,還真沒其他
阮糖反嗆聲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的事和你無關。”
“孩子都有了,糖糖現在要跟我撇清關係?是不是有點太遲了。”
“都是成年人,厲總難道玩不起。”
“玩?”
柔軟的小腰被握住,厲北辰用了點力氣。顯然是對這個字很不滿意。
“還是說糖糖覺得我做不得合格的丈夫,沒滿足你?”
厲北辰貼近阮糖的耳際,那帶著熱氣的話就這麼鑽入了阮糖的四肢,覺得有蟲子在咬一樣酥麻。
“你別說了...”
阮糖的臉猛地漲紅,這人還要臉嗎?
這種嗓音很容易把她帶入到五年前那個夜晚,還有數次在夢裡的場景。
“糖糖,五年前可是你先動手的,吃完了就跑,你不覺得你應該對我負責?我可是很吃虧的。”
看見阮糖的臉紅的如同蘋果一樣,厲北辰覺得再聊撩下去阮糖怕是要遁走了,放開了她,擺脫了禁錮,阮糖迅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離厲北辰遠遠的,如同在躲狼一樣。
厲北辰愉悅地從抽屜裡取出合同,鋼筆輕動,等阮糖拿到合同的時候,厲北辰三個字和阮糖二個字,並排在一起。
“有沒有覺得很般配。”
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