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號技偵處捕捉到敵臺訊號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對方顯然是比以往任何對手都狡猾,採取了一系列技術措施應對他們的偵查,從電臺的波長、呼號到電碼密語都在經常變換。而且發報機率很小,每次發報時間又極其短暫,以至於技偵處偵查起來十分困難,每次都大失所望。截不到對方電碼,自然也就不能確定是黨派地下電臺還是扶桑地下電臺,至今沒有什麼收穫,但是今天能夠鎖定大範圍,著實算是不小的進步。
戎長風沉吟一時,忽然說:“廖生,傳我的話下去,從現在開始,嚴密關注兩個地方。”
“是!”廖生立正,聽侯長官吩咐。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四爺說出來的兩個地方,竟然一個是警察署,一個是戎公館!
“這……”廖生立刻愣住了,雖然戎公館地處愚園路,但黨派與扶桑應該沒有那麼大膽潛入!
四爺見他不解,也不解釋,徑直走開了,走到門口卻說了句:“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
廖生又愣了一下,終於似有所悟,於是立正敬禮,說:“是!”
見四爺就要出去,廖生連忙道:“四爺請留步。”
原來,他還有一件事情要彙報,是代主席吳庭芝的夫人吳餘碧華及小姐吳雲泥由外洋歸國,郵輪不日將抵達上海,吳夫人與吳小姐在滬上將駐留三日,因為身份特殊,南京方面指示由淞滬司令部全權負責保安工作,為了安全起見,雜牌軍以及警署巡捕房一律不予啟用。
戎長風說:“讓羅副官安排一下!”
廖生應下,又道:“屆時上海市長將舉辦歡迎晚宴,特邀四爺攜四少奶奶出席,不知您預計幾時出院,能否赴宴?。”
四爺正要說能推就推了吧21卻又想到代主席吳庭芝的分量不輕,又轉口道:“到時再說吧!”廖生走時,窗外的雨正嘩嘩下大了,四爺去餐廳看了一遍,吩咐上菜,然後上樓回臥室,本是要喚月兒下樓用餐,不想進門後卻愣住了,明晃晃的大銅床上,一條水紅綢緞被子光滑如油,他過去撩開綢被一看,衣服已經剝脫了個乾淨,軟濃濃的一個小身子臥在那裡,只等他來擺佈,清滴滴眼淚卻掛了滿腮。
再怎樣成功的男人,看到這一幕,也失敗了!
他什麼話也沒說,把被子掩上了。
在露臺上抽了半晌的煙,直至漏過三鼓也沒有動一下,到底夜裡也要睡的,上床後,月兒已經噙著眼淚眠過去了,他本來抬手就要熄燈,可是不知怎麼就轉過臉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嬌小雪白地臥在水紅的錦緞裡,像露臺上的乳燕般氣息微微地眠著,那樣子縱是鋼鐵心腸的大丈夫見了也會化為柔軟,到了這個時候,不由你不迴腸蕩氣,怎樣還忍心惱她?他淺淺嘆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我看見你,我真是又可氣又心疼,四爺的造化,攤上這種罪……”
看了很久很久,他才將月兒摟過來,從床頭取過一片水紅綢肚兜,撩開綢被給月兒戴,她有愛鬧肚子的毛病、也有扁桃腺發炎發腫的毛病、還有鬧經期小腹痛的毛病……總之常常喚疼喚癢,不是頭疼就是腳癢,其實是娶了個病娘娘不假……
他極致細心地研究了一下肚兜的戴法,先是戴反了,本來是脖子處,他給她戴到肚臍處了,拿下來重新戴,大手觸到軟肉的一剎有些發懵,月兒的身子處處嬌小,唯是一對奶60子,渾圓雪白,顫顫巍巍,兩隻乳兔般白花花地亂顫著,他有些受不住了。月兒或是正夢見了什麼,先是微微囈語,後來就翻身,一個翻轉,背對了他,他因而看到她圓滾滾的小屁股,再也忍不下,人類的本能襲上來。
沒有任何徵兆,一隻圓圓的***落進了他溫熱寬大的手掌中。月兒睫毛顫了顫,恍惚中彷彿有蘭花的氣息從床頭漾來,後來眼睛就慢慢睜開了,餳眼看到面前的臉時,唇忽然被覆住……
她生來柔軟,兩片唇也不例外,飽堆堆的,戎長風覺得自己的唇像落在兩朵棉絮上,略略搜尋,又逮住一條小魚,它光滑溫軟,甘甜清香。
他呻楚一聲,說:“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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