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要退開時,初七已經托住了她的後腦勺,重新俯下頭去。
這次不同於剛才那般雲淡風輕,有種風捲殘雲的架式。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總是無師自通的。
由剛開始時的青澀、笨拙,漸漸地領略了技巧。
吉兒整個人暈乎乎的,險些站立不穩,若非他託著她,她怕是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初七平復情緒後,見她面色有些白,皺了下眉,將她抱起來,放去床上。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啞聲問道。
吉兒靠在枕上,低垂著眼睫,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了?”初七見她不吭聲,以為她生病了,忙伸手去探她的額頭。
吉兒拉下他的手,“我沒有生病啦……”
“那你臉怎麼那麼白,樣子也不對勁。”初七擔憂極了。
吉兒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紅著臉,小聲道:“剛剛我們那樣,那個流得更快了……”說完,有些彆扭,還有些驚怕。
她知道她小日子初來的那兩天,一向量很多,但剛才小七吻她的時候,她覺得流得好快,好像全部的血都要流出來了一樣,很是可怖。
初七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她所指。
一張俊臉,頓時尷尬得很。
許久,他收回手,輕咳一聲,提醒道:“那你快去換了,不然又得弄髒了,我去幫你兌杯紅糖水過來。”說著,便起身關門出去了。
吉兒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一張俏臉已經通紅一片。
她怎麼那麼傻,怎麼可以與小七說那種事情?
但經了小七的提醒,她想起來月事帶估計已經滿了,確實得重新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