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平時?啊!”蘭陵反應過來,撲我肋子上就是一口,暫時還沒鬆口的意思。
“哎呀!”我使勁才把她撤開,順手一摸,流血了。“幹嘛?欺負人咋地?”意識到剛剛的話問的有點過分,但是劇痛還是惹的我惱火。
“好了,原諒你了。”蘭陵復又躺在我身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滲人很。
“就算我說錯了,你也不該咬人啊,怪疼的。”不管怎麼樣,自己理虧,咬了就算了,我也不打算咬回來。
“什麼還就算?本來就你錯了!你當我是什麼?春天的母兔子麼?”杏眼含煞,細白的牙齒仍沾有絲絲血跡,有蠢蠢欲動的危險。
“又不是我說的,外面傳聞…..”我恬不知恥的辯解。
“你相信麼?”蘭陵幽幽問道,眼神中的清澈略帶了哀傷。
“我不知道,你剛剛的表現讓我覺得是….”蘭陵上身只有個抹胸,怕著涼,我拉起毯子給她蓋上,細心的捏了捏邊角。
“呵呵,我剛剛很緊張呢,鎮靜的樣子是裝的,畢竟第一次出來偷男人。你年紀比我小,我不想被你小看了。”
有可能,剛剛她出了很多汗。“我也第一次,想想剛才,真的很可笑,你怎麼老要死盯著我看?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為什麼大家都是第一次,我的表現卻不盡人意?我寧願相信她是說謊,事關面子,要緊。
“想看看你,我對你滿好奇。”蘭陵輕輕***我的額頭,緩緩道:“模樣不見起英俊,比不上人家秦鈺;武藝不見起高強,真正交鋒起來,程初怕是一個回合就能收拾你吧?”
我有點自卑,我覺得我應該能支撐兩回合,起碼一個半。沒反駁她,我認真的聽著,喜歡她現在的動作和表情。
蘭陵拉起我的手,細細的打量,“比我手的細嫩,怕連搭弓射箭都不會吧?”
我點點頭,不會就是不會,這個不丟人。我沒有必要強調我是神槍手,曾經有在公園裡打*贏得過一包紅塔山佳績,雖然最後發現是假煙。
“相貌平平,武藝嘛也那個,好像文采也不顯氣,第一次見面就拿夫人的作品來充數,家世到也顯赫,但和程、秦、杜幾家比起來怕是有些差距,你這樣的人在長安城裡說多不多,說少呢也……..”蘭陵皺了皺鼻子,調皮一笑。
“哪還好奇啥?把我帶到這兒來先調戲,再打擊,耍人麼?”我到是不在意這些個評價,嘴上硬邦邦的扯回點面子罷了,心裡沒生氣。
“別的男人要聽我這麼說怕早都炸開了吧?這個就是我好奇的地方。第一次看到拿夫人的詩出來充數還面不改色的人,耍的那個狗屁刀法還洋洋得意,聽別人議論你懼內也面不改色,剛剛還告訴我你在家裡照顧一個小妾好幾天了。你是故意的麼?故意造成大家對你的誤會麼?”蘭陵把腦袋湊過來,和我臉緊緊貼著,弄的我又來勁。
“沒,真的沒,我平時就那樣子,沒啥優點,都缺點,唯一好處就是臉皮厚,不怕人家笑話。”
“說你胖,你還喘。沒優點能把程家那稀泥球隊抹到牆上去?弄的杜家的大掌櫃三天兩頭朝你家跑?杜風下個月就提兵部尚書了,很喜歡往區區的男爵家串門嗎?秦鈺拜師又怎麼回事?老徐家教不了他兵法嗎?跑你王家學個什麼勁?三個大門閥都青睞你厚臉皮的本事麼?”蘭陵發覺我又蠢蠢欲動,拍了一巴掌,嗔道:“坐起來點好好說話,剛剛給你你嫌這嫌哪的,現在我又不願意了,不好好說到我滿意,就不放你回去,反正我寡婦家的,家裡也沒人等我。”大眼睛眯縫起來賊笑著,弄的我想打人。
時候不早了,再不回去怕穎和二女又要著急,說唄,編瞎話誰不會啊?“你先把衣服穿上,這個樣子叫我咋說?”提過蘭陵的衣衫,幫她穿起來,把她剩下的半杯水喝完,壓了壓火:“我生病失憶的事情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