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時,穎已經回來多時了。看穎的氣色不錯,料想她今日玩的肯定高興,於是放心上前問安。而二女也恢復了怯生生,傻乎乎的模樣,實力派!
藉口天熱路遠,顛簸勞頓,一身臭汗,需要沐浴更衣,吩咐二女去準備,然後準備往後宅撤退。
“等等!”穎一把將我揪住,伸長鼻子在我身上亂聞。“相公今天很香啊”穎小眼含情,颼颼的發射著飛刀。
“古人云:香汗淋漓嘛。”我死皮賴臉的解釋。
“是麼?”忽的刀光大作,必殺技醞釀中….
“啊!想起來了,胭脂!絕對是胭脂!今天我給夫人採購了上等純綠色無鉛無防腐劑胭脂,水粉若干。忙開啟包袱,將禮物獻上。
“呀!是才上市的新品呢,是我最喜歡的味道!”小女人一臉欣喜。
“對啊,是金秋限量版,聽說只發行二百五十套,現場火了去了!好不容易才擠到跟前!弄了一身的汗,我可得洗洗去了。”準備閃人。
“等等!”
“夫人還有何吩咐?”
“二女今兒服侍的如何?相公滿意麼?”穎神色曖mei,我汗流浹背。
“不好!實在不好!這丫頭,傻不拉嘰,笨手笨腳,弄的我直想抽她!”我憤慨道
“恩!妾身一會就教訓她,抽她板子!”穎眼神怪怪。
“別,對小孩要說服教育為主,體罰是錯誤的。下來你說說她得了,打傻了就不好使喚了。”
“妾身就說一下,相公心痛了?”幽怨,小倩那種。
“打!不打不成器!一定得打!夫人您也累了一天,一會我親自打她,別累著您了。哦!忘記了,我給夫人您帶的鐲子,”從包袱裡取出“您看這色澤,這質地,這款式,多適合您吶?來,為夫給夫人您帶上。”
柔弱無骨的玉腕配上翠綠的鐲子,“相公費心了,謝謝相公!”穎笑顏如花,心滿意足。
“我去洗澡,夫人趕緊叫下人準備晚餐,今餓壞我了。”輕功,我不會麼?
吃,喝,拉,撒,睡,玩成為了我這些日子的主旋律。一個年少有為的四有新人來到唐朝後,竟然搖身變成蠹蟲還心安理得,想想都叫人臉紅。
穎最近也厭倦了貴婦集會活動,成天除了做早操就是賴在書房無聊,N天也沒能作一首能讓人看的過眼的詩句。
二女吃飯越發的認真了,一副努力要長大的樣子,平時仍舊沉默不語傻呼呼的模樣,為這我沒少揍她(為文藝事業獻身)。
看來就這樣過個五六十年也不錯,我安慰自己,畢竟這樣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紀是想也不敢想的。沒有世界盃,平時看看馬球也不錯。
我最近成為長安馬球大聯盟的特邀嘉賓,是程初介紹的。程初,字德昭,二十二歲。是盧公程老爺子的長房長孫,因九花玉露的關係,隔三岔五的往我這兒跑,因都是吃喝拉撒之輩,頗有共同語言,久而久之,形同莫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