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吟沒有安全感。
抓著他的襯衫不肯鬆手。
但是也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
剛剛在酒吧的時候,她大概知道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是他絲巾的味道,上面應該是有某種迷魂藥。
但對於人體來說,肯定是無害的,傅敘一定不會害她。
傅敘抱著她,沒有去看她,嗓音低啞又溫柔:“對不起吟吟,我不幫你清洗,你聞著那個血腥味只會更難受。”
溫吟縮在他的懷裡,尋求安全感輕輕的應他一聲:“嗯......”
傅敘把人抱進了臥室裡。
她身上只裹著浴巾,彎身放下後,他準備起身,但溫吟卻抓著他的手不肯放開了。
傅敘微微的抬眼看她,試探的問:“要我幫你換?”
她看著他,點了點頭,帶著點兒羞怯,但是比起羞怯,這個時候她更不想他離開。
她只想跟在他的身邊,寸步不離。
傅敘深深的沉吟一聲。
未幾,才溫和的開口問:“想要穿什麼?”
“都可以。”她看著傅敘,聲音小小的:“我的衣服不都是你給我買的嗎?”
確實都是他買的,他的眼光和搭配,溫吟很喜歡,所以她自己很少買衣服,一換季,衣服都是傅敘給她買的,買好就送到了衣帽間,或者是她的房間,她的學校裡。
傅敘微微的笑了笑,溫和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去給你拿。”
轉身的時候,就聽到小姑娘在後面很小聲的嘟嚷著:“悶騷斯文敗類......”
他無奈的笑了下,並沒有回頭計較。
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她的心理,最好不要沉浸在酒吧的那個氛圍裡,其他什麼都可以,罵他也可以。
很快,他就把衣服拿了回來。
給她穿衣服的時候,也很小心翼翼。
溫吟給人一種很柔弱的感覺,似乎是隻要對她輕輕一用力,就能把她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