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末勾唇冷笑了聲:“那請問你們家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為什麼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不告訴家裡不通知哥哥?”
男人冰冷的語氣帶著刺兒似的,根根往人心裡戳:“是不是以前她也出過事情,試圖尋求過家裡的幫助,而家裡面並沒有給出任何回應,久而久之,她失望了。”
顧從瀾抬眼,微微愣住。
他確實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他一直認為妹妹只是固執和性格冷。
“她跟你說什麼了?”顧從瀾看著傅末,語氣急了些:“是不是跟你說了,她以前被欺負過?是誰欺負了?”
傅末低頭,慢悠悠的點了根菸,眯眼看著顧從瀾:“顧一瑾什麼也沒跟我說過,但你要是想了解一個人,她的眼睛和行為,都會說話。”
傅末淡淡的撣了撣菸灰:“我們兩個沒什麼好談的,我自認為我若是她的男朋友,我定然做的比你們家裡對她好。”
這話落下,男人轉身離開了。
他眸色沉沉的,看不出他此刻是個什麼情緒。
可他猜得,估計八九不離十,哪兒有像這樣花兒一樣年紀的姑娘這麼冷淡。
可明明她骨子裡應該是個開朗的姑娘,相處久了就知道。
她擁有一個有趣的靈魂。
只是她從未向人敞開過心房。
“你回來的還挺晚。”顧一瑾看到傅末叼著煙進來,她說:“我看你白天喝了挺多酒的,不知道廚房有沒有給你準備醒酒湯,但我去外面給你買了醒酒藥。”
傅末把煙捻滅在茶几的菸灰缸裡,抽過煙的嗓音有點兒暗啞:“我沒醉。”.
“那也喝一喝,省得明天早上起來頭疼。”
傅末坐沙發上,抬眸看她,眸子濃黑如墨,深深的望著她。
這眼神看得她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盯著自己看個什麼勁兒。
顧一瑾抿了一下唇,把藥放茶几上:“愛喝不喝吧。”
說完她準備轉身走。
傅末看著她背影笑:“你這關心人也關心不到位,不應該端杯熱水來?”
顧一瑾:“........”
她轉過身看他:“你是少爺麼?我是你的保姆?”
傅末:“不敢。”
他起身,自己去倒了杯水,仰頭喝了藥,燈光下,那滾動的喉結顯得格外性感。
顧一瑾連忙移開自己的視線。
這男人男性荷爾蒙太旺盛,太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