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網上也是熱鬧的緊。
很快也有網友翻出來。
[溫吟京城高考狀元!]
[雲大提前修完學業,拿了畢業證!]
[我操,我操,驚呆了,這是什麼神仙女人?!]
[她好牛逼,看著嬌嬌弱弱的,我以為是個靠美貌上位的,沒有想到是個靠才華上位的。]
[嗚嗚嗚嗚,我哭了,她這是什麼腦子啊?能不能借我用一用?]
[這麼說來,那傅家這位傅夫人以後可能是人民的公僕了,四捨五入以上那麼漂亮的小姐姐會保護我,今晚的做夢素材又有了。]
........
這個訂婚宴,對於溫吟來說,算是比較平靜的,因為很多事情都是傅敘擋了下來。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男人洗過了澡,但身上還是有著酒氣。
難免會被灌酒。
他摟了摟溫吟:“身上酒氣還重嗎?已經洗了兩回了。”
溫吟往他懷裡蹭蹭:“沒事,就這樣吧。”
那個旗袍穿著不舒服,敬完酒認完人回來以後就換掉了。
喝的不是劣質的酒,淡淡的酒氣有一股醇香,被他清冽的體溫暈染過散發出來,聞著也挺好聞的。
“嗯。”傅敘:“今天有沒有吃飽?肚子會不會餓?沒有太能照顧到你。”
“你的眼睛都快長在我身上了,還沒有太照顧到我呢,我看你那些賓客都快對你不滿意了,也對我不滿意了。”
“尤其是那個柳什麼的。人家說那可是你的初戀。”
這個語氣裡面多少是有點吃味的。
“人家說的你就信?”傅敘垂頭,吻了吻她的臉頰:“信你未婚夫的還是信那些外人的?”
溫吟:“勉強選擇,相信你吧。”
他一陣低笑:“我跟她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是好朋友,沒有那些關係。”
溫吟抬起頭,小手在他胸膛上畫圈圈,嗓音嬌嬌軟軟的問:“你對她可能是沒意思,那你怎麼就能保證她對你沒意思呢?”
小姑娘這聲音問的語調微微上揚,格外的意味深長。
他摟住她,語氣輕緩又溫沉:“我也不是木頭人,她喜歡我,我知道,所以我跟她保持著距離,她並不越界,因為她知道我對她沒有那些意思,那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這樣朋友可以做生意也可以做。
有些事情不需要去點破。
就讓它放在那裡就好。
溫吟:“你知道看著一個喜歡的人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但是又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是什麼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