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崢揉了揉她的腦袋,笑了笑:“永遠不人老珠黃。”
“也不用你等那麼久。”
那些事情,他沒有把握,一點把握都沒有。
他們兩個人簡單的吃過晚飯以後,陳寒崢離開了。
舒半煙靠著門,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空空的。
這一回,他也還是沒有說會什麼時候回來,也沒有說自己去做什麼。
只在走之前說,希望她永遠都是那個驕縱的大小姐。
……
溫吟的論文交上去兩三天,那邊的導師就回復,論文過了。
這是一件可以值得慶祝的事情。
可她卻沒那個身體條件慶祝。
時間一晃眼,就到了週末。
到了要去做手術的時間。
這個週末沒有陽光明媚,而是陰雨綿綿的路上,都是綿綿的細雨。
溫吟坐在車內,看著外面細細密密的雨絲,感受到了一絲冰冷。
開車的是司機,傅敘坐在她的旁邊,沒有說話,但一直牽著她的手,告訴她,他在。
車窗外車水馬龍,天空也是陰沉沉的一片,映襯著她的心情,也格外的陰沉和低迷。
溫吟收回視線,往傅敘那邊靠了靠,覺得渾身有些涼意。
哪怕是春天了,這陰雨天,顯得格外的潮溼。
傅敘拿了小毛毯,給溫吟蓋上,把她裹住。
又安慰的揉了揉她的後腦勺,沒有說話,把她往懷裡帶。
溫吟那他懷裡也是沉默著,這個時候不知道說什麼,也不需要說什麼。
陪伴,就是最好的。
……
顧從瀾那邊的醫生已經做足了萬全的準備,還有一些手術方案。
在手術之前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