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半煙換好了鞋子,坐在了沙發上,靠著沙發笑著回答他:“電話裡聽和在現實裡聽是不一樣的。”
“陳寒崢,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帶你去見見我們班的籃球隊。”
他低笑一聲:“真要去啊?”
“怎麼?你還騙我?”舒半煙:“我今天已經跟老師說過了,別的班也會請外援的。”
陳寒崢摸了摸鼻尖,看了眼日曆:“就這兩天。”
舒半煙忽然又沉默了下來。
籃球賽日期很近,而他正受著傷。
“要不還是別來了,跟我看比賽就行了。”
“嗯?”陳寒崢語氣緩緩地帶著笑:“變臉比翻書快?”
“你受傷了,差點忘了,你要好好休息的。”
陳寒崢表現的太不像個受傷的人,他從來不喊疼,不喊苦。
她聽到他那邊點了根菸,叼著煙,嗓音含糊了些:“什麼時候球賽?”
“一個星期以後。”
他笑了笑:“沒問題的。”
她不太信。
舔了舔唇瓣:“再說吧。”
那邊男人又是一陣低笑:“成,以後咱倆過中秋,你也別讓我吃月餅了,你這給我畫的大餅我都吃不完。”
舒半煙:“???”
“說了讓我去,現在又不讓我去,怎麼?我拿不出手?還是你覺得我打籃球會很菜?”
“你明知道我怕你受傷。”
那邊沉默一陣兒,低聲說:“等我回來你試試看。”
“試什麼?”
他低聲啞氣的,撩死人:“試試腰,其實還挺有勁兒的。”
隔著手機,舒半煙臉紅了大騙。
陳寒崢都能想象到她豔色斐然的樣子,她面板白,臉紅起來很上臉,漂亮極了。
男人垂眸看了看自己,叼著煙,燥意的揉了揉髮絲。
此刻他在酒店裡。
“舒半煙。”他嗓音低低的喊了她一聲。
“嗯?”她嬌軟的聲音回答著。
緊接著,他的聲音從聽筒傳來,又低又沉著欲:“叫聲老公來聽聽。”